呢,“下蛊的事情不好说,下药呢?找个机会让连扬亲口承认了是图我夏氏的产业,其他的细节大家会自己脑补。”
本不是什么难事,听她如此说,凌焕也就放心,心里思索着,到那天他找人帮忙带带节奏,务必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连扬想吃绝户。
免得那些不知情的人,不知道真相,还觉得夏蒖绝情。
“我到了。”
阿蒖停下脚步,目光疑惑地看向凌焕:“凌少说还要说一些事情,就是刚才这个吗?”
凌焕顿了顿,然后面色不改地点了点头:“既然夏小姐已经有准备,那我就走了。”
凌焕转身离去,在不远处上了车。
但车子没有第一时间开走,通过车窗,他看着校门口的人。
阿蒖往那边瞥了眼,笑出声,接着转身进了学校。
秦音跟着进了校门,还是不由自主看了眼那辆看起来低调,但绝对不便宜的轿车。
那个英俊的年轻男人是谁,和夏蒖是什么关系?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看夏蒖的眼神不一般。
两人说说笑笑的,明显很熟悉,难道是夏家的世交吗?
或者是想要和夏家联姻的?
现在知道连扬病了,想要趁虚而入?
当初夏蒖出事,一蹶不振,还是连扬鼓励了夏蒖,如今连扬病了,夏蒖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将连扬抛开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不会眼睁睁看着!
阿蒖回宿舍不久,秦音就回来了,尽管对方极力掩饰,阿蒖还是看出秦音的情绪不对劲。不用多想,她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说实话,抛开其他的不谈,连扬除了鼓励委托者两句,真的做了什么吗?
怎么弄得好像委托者欠了连扬多大恩情似的。
即便没有连扬,有夏金盛在,委托者哪怕很颓废,不想出门,都不会真的选择轻生。脸上的红印再不乐观,那也不是不能活着。
也只有连扬才知道,她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
就算没有他的照顾,委托者家里难道请不起高级护工吗?钱给得多,有人看着,只会更细致。
学校的人都说连扬是大痴情种,潜在意思也是委托者现在的样子配不上他,连扬跟她在一起太委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