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地窖时,雪地上凭空出现装着委托费的铁盒。卢卡斯伸手瞬间,盒盖显出血字警告:“每枚硬币都沾着三克灵魂。”艾莉森却已用羊绒围巾裹住铁盒:“赚钱是手艺,花钱是修行。”远处的松林里,玛德琳的残影正将金币喂给渡鸦,鸟喙啄食金属的声响如同打算盘。
晨光刺破云层时,艾莉森正在擦拭祖母留下的翡翠秤。那些在教堂沾染的铜臭化作黑烟,从秤盘边缘袅袅升起。“真正的价值……”她将最后枚金币抛向结冰的湖面,“在于能让多少人暖和。”金币击碎冰层沉入湖底,惊起一尾磷光闪烁的锦鲤。
卢卡斯望着后视镜里渐远的教堂尖顶,突然轻笑:“原来我们才是被典当的货物。”仪表盘上,先前13.14英里的血字已变成“520”,像句迟来的判词。艾莉森将暖气调高两度:“活着走出当铺的人,才有资格谈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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