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容下车后——
就看向了那个穿白西装的家伙。
看到他躲在文静小蜜的背后,瑟瑟发抖的样子,羊羊就想笑。
更想装作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小手一挥命令手下:“来呀,把这个烧包男给我抓起来!脱光后手脚绑住,再放在我的客房内。”
不能这样做呀。
甚至都不能让人看得出,她认识他。
哎,真是遗憾。
段慕容那垂涎的眸光,从某男脸上一扫而过,这才落在了白家老三女儿白兰的脸上。
眸光也在瞬间,冷漠了起来。
走到了白兰的面前,问:“你好像在试图和我讲道理,讲规矩?”
“是!”
白兰脖子一梗:“难道我不该和你讲道理,讲规矩吗?”
“你派人掳我的国民,派人去我家中贩毒,伤我家人时。”
段慕容缓缓的反问:“你,为什么没讲道理,讲规矩?”
“我——”
白兰嘴巴张了张,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或者说是你们,现在之所以和我讲道理,讲规矩。”
段慕容扫视四周一圈,才对白兰说:“无非是因为我家,已经大兵压境。你们很清楚,哪怕伤我一根毫毛,也有可能会成为我家悍然越境,踏平金三角的理由。会把你们这群来自华夏,却以专门荼毒华夏为宗旨的畜生,全部消灭罢了。”
白兰——
万国谷的守卫们——
“你们更清楚,我家大兵压境绝不是恐吓。因为你们还没有忘记,南越那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们更该清楚,我家早就想弄死你们!只是迫于某些原因,没理由大动干戈罢了。”
“灭族之灾就在眼前,你们知道怕了?懂得讲道理了?”
“以前伤我家人时,做什么去了?”
“区区狗蝇之辈,也敢冲我大吼大叫。”
“看来你父亲,平时还是对你疏于管教。”
“那我今天就代你父亲,好好管教管教你。”
表面看上去娇怯怯,灵性十足,说话软糯的段慕容,此时冷傲的让人不敢逼视。
娇声拔高,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的牙齿,都给我打掉!再绑在车后,绕谷三圈。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和我来讲道理。”
啊?
白兰身躯一颤。
现场那些守卫客人卖家的也都脸色一变。
毕竟白三姐在金三角,早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人了,而是代表着白氏集团的权力象征。
权力是冰冷残忍,高高在上没人性的。
现在——
来自北边的大理小段公主,却要在金三角白家的家里,打掉“权力”满嘴的牙齿,并用车子拖行三圈。
这,这,她怎么敢!?
绝大多数围观者都傻了时,小段的手下可没傻。
抓着白兰胳膊的一个兄弟,随着小段的话音落下,就举起手枪倒转,枪柄狠狠砸在了白兰的左脸上。
砰。
啊!!
随着一声闷响,一声惨叫,白兰张嘴一下子吐出了几颗牙齿。
白兰算得上是一个美女,这兄弟在打掉她牙齿时,却没有丝毫的惜香怜玉心态。
怪不得这兄弟现年28岁了,至今还没有女朋友。
“住手。”
白兰带来的那两个保镖,看到主子被打后,绝对是出于本能,齐刷刷的大吼。
他们猛地挣扎,试图挣开抓着他们胳膊的人,去保护白兰。
忠心可嘉!
段慕容看向了他们,朱唇轻启,轻飘飘的吐出了一个字:“杀。”
什么叫说着最温柔的话,却做着最血腥的事?
看看段慕容就知道了。
她明明娇怯怯的小模样,说话也是软软糯糯的,好像蚂蚁爬到脚面上,都能把她吓哭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