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愿意去死,在很多人看来,这就是爱的最高境界了。
可为了深爱的男人去死,相比起为了深爱的男人去卖,还是差了一点事!
“我不是撒谎,更不是担心你会说出我的丑态,才故意这样说。”
贺兰雅月的声音,因激动而发抖,沙哑。
甚至。
还带有了明显的哭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间就这样变态了。昨晚回来时,我还对你又怕又恨的。但今天一个白天,我都深陷说不出的境界。彻底的迷失,再也没有了自己的灵魂。”
崔向东——
看着娇躯不住轻颤的贺兰雅月,莫名有些怕。
真怕她忽然嗷嗷叫着扑上来。
幸亏。
贺兰雅月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强行约束自己牢牢坐在石凳上。
颤抖的手,也点上了一根烟。
“廖夫人,看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崔向东等她深吸几口烟,情绪明显稳定下来后,才说:“你能给我简单讲述下,你的故事吗?”
“好。”
吸了下鼻子,贺兰雅月说:“能不能,别叫我廖夫人?一是我不想当廖永刚的妻子,二是我愧对这个称呼。毕竟我嫁给廖永刚的这些年内,他对我始终不错。”
崔向东问:“那我怎么称呼你?”
“上帝,仆人的关系。”
说出这句话后,贺兰雅月眼眸雪亮:“当然,我更喜欢成为您的母。”
崔向东——
浑身的汗毛竖起,连忙说:“打住!别搞那些变态称呼!私下里,我还是称呼你嫂子吧。”
“好吧。”
贺兰雅月有些失望,点了点头。
开始给崔向东,讲述她的故事。
十分钟。
仅仅用了十分钟,贺兰雅月就用最简单的讲述方式,把她和贺兰青海几十年的关系,给崔向东讲述了一遍。
其中。
也包括某个晚上,她差点和贺兰青海钻树林,却被廖红豆撞破的那件事。
最后。
贺兰雅月抬手对着天,看着崔向东郑重发誓:“贺兰青海,只是牵了我的手!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给他。尤其是快乐雅月,更没被他碰一下。”
她是不是在撒谎?
崔向东能从她的眼眸里,看出绝对的真诚。
心中莫名松了口气。
这是在为老廖庆幸?
谁知道呢!
“你说,你们都是西域摄影协会的会员?”
崔向东很随意的样子问:“他有没有建议你,去某处采风拍摄作品后,再帮你发表?”
“这些年来,他为了帮我提高拍摄水平,经常建议我去某地拍摄。”
贺兰雅月说:“我按照他的建议,拍摄了很多照片。他都带到了国外参加摄影展,一些照片还在展会上获奖,刊登在了专刊上。虽说作品版权费不多,但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一切——
正如崔向东在前世的网络上,看到的那样!
贺兰雅月根本不知道,她在被贺兰青海所利用。
贺兰青海打着帮他提高摄影水平的幌子,建议她去拍摄的那些地方,都是颇有价值的。
甚至有些地方,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去的。
唯有贺兰雅月这种身份不一般的人,才能拿着批条去某处,拍到别人拍不到的美景。
“哦,我来到青山后,贺兰青海就建议我去西郊、南山镇那边,拍摄青山特色的照片。也正是他的建议,我那天才骑着自行车,在南山镇遇到了你。”
贺兰雅月说到这儿后,客厅门开了。
她马上架起了二郎腿,傲慢的样子。
对崔向东淡淡的说:“摄影,下厨,唱歌,跳舞。这是我最喜欢做的四件事。摄影排在第一,我还是西域摄影协会的副会长!贺兰青海,就是会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