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手握着笛子的手紧了紧，若不是怕外面的人听到，他早就笑出声了。
他没有动，继续听着，李清善说一句话他就点头一次。
沈菘年看向李清善，“清善……”在李清善再一次看过来后，他赶紧改口，“清善师姐，柳儿不懂事，我代替她向你赔礼。”
李清善喝了一口茶，“晚了。”她传音给了刑罚堂让人过来，沈菘年看到上前一步，“清善，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最爱护弱小的吗？”
“只是一个称呼为何那么计较？你是堂堂化神期大能，为何心胸不能开阔一些。”
李清善上下打量他，沈菘年不自觉地昂首挺胸，他本以为李清善会不再计较，然而李清善面色嫌弃说的是：“我当初为何会跟你结为道侣呢？我不记得了，你可以跟我说说吗？”
“因为我觉得跟你结为道侣让我觉得这是一件耻辱的事情，我当初是被下药了吗？”
沈菘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李清善又瞥了苏柳儿一眼，“她的确与你甚是相配，都是贱货！”
“啪”的一声，那边的苏柳儿被打得啪在了地上，“见了师叔不行礼，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清善的手很快，那边的沈菘年都没来得反应过来，他还沉浸在李清善说的那一句“跟他结为道侣是一件耻辱的事情”。
苏柳儿一整个趴在地上，她咬着下唇，捂着脸，眼里都是恨意，自从她来到修真界之后，没有人能让她这么狼狈！没有一个人不是喜欢她的。
她会报复回来的！
这时候，刑罚堂的人过来了，领头的是金多钱，他看着沈菘年肿起来的脸还有一边趴在地上狼狈的苏柳儿，又看向坐在一边很是悠闲的李清善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他带着人先行了礼，“李师叔，沈师叔。”
李清善看向沈菘年和苏柳儿，“知道怎么行礼了吗？不知道可以让刑罚堂教导一下。”
李清善又看向金多钱，下巴示意一边的苏柳儿，“此人毫无礼仪教养，以下犯上，罚鞭笞一百，你们带回去吧。”
“是！”金多钱赶紧领命，让人去把苏柳儿带去受罚。
沈菘年一个拦住他们，“等一下，柳儿只是一个不小心称呼出错，她年纪还小，清善你已经打了她了，不可以饶恕她吗？”
“还是你在嫉妒我对她的好，但是清善，上次你说的我们两清了。”
“谁告诉你们我们两清了？”李清善站起身走过来，伸出手，“你还欠我钱呢，是不想还钱了吗？还钱！”
沈菘年：……
李清善挑眉蔑视，“怎么，你们过来不是要来还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