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就这么让我保持一个稍微有些鲁莽的领导者姿态离开她们吧。
如果你是想打算以此让我回心转意的话,那大可不必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说自己【做好了觉悟】的人,往往是最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无非是没打到他的痛处罢了。
现在的俾斯麦就是这样,而更巧的是,孙海侯“恰好”
知道俾斯麦的【弱点】在哪里。
“那,提尔比茨呢?”
“作为铁血的领导者的你想说的话说完了的话,但作为姐姐的你,我想应该还有想对提尔比茨说的话。”
俾斯麦沉默了,虽然早就料到孙海侯会用提尔比茨的事情来点自己,但正到了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也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犹豫许久,她才用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拒绝道:
“事到如今,就算我还想说些什么,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的通讯天线已经在战斗中被击毁,也没有给我们留下来,修复这一设备的时间”
“我说俾斯麦啊,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什么人?”
【没想到那封暴露俾斯麦行踪的电文,在这个世界居然是以这种模式上演的吗?】
“我这里可是还有通讯器存在,并且刚好,我这个通讯器能联系到你们铁血的一个人。”
“俾斯麦,你一直都不是孤身一人在战斗,腓特烈、欧根,还有我,我们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独自抗下,更多依赖一下我们,信任一下我们如何?”
“话扯远了,现在,决定权在你手上。”
在俾斯麦有些颤抖的目光中,孙海侯拿出那个属于北方联合的银色通讯器,连带着躺在他手心的,是罗西亚当时递给他的,铁血某人的联系方式。
“嘟噜噜噜噜”
“塔林,这个时候你有什么事”
快确认了周围没有别人后,希佩尔这才接通这个她一直珍藏的通讯器。
塔林,她的小妹,虽然这个通讯器响起的时候,往往都代表着北方联合那边又有新的事物要和她们商量,代表着自己又要跑东跑西,忙上忙下了。
但即使是这样,通过这一渠道得来的偶尔和塔林聊上两句,让希佩尔能够确认她这位妹妹的安危,她就很满足
“希佩尔吗?是吗?是这样啊那个,虽然有些突然,但能帮我接提尔比茨吗?”
“俾斯麦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