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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办法按计划与胡德她们汇合了!”
“陛下,斯卡帕湾附近现游离的主力塞壬舰队,如果按计划去与胡德她们汇合的话”
“陛下,这里是罗德尼,我们被突然出现的塞壬包围了,非常抱歉,瞒天过海的计划失败了”
听着自己的布局一一被塞壬打乱的报告,这让伊丽莎白哪儿有心思考虑孙海侯的事情?如果说先前,她自以为自己不但是身在暗中和塞壬博弈的棋手,更是和某位国选手那样准备了大量盘外招的话。
那现在,塞壬就以最纯粹的武力和洞察力,一一将她的准备撕碎,并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告诉她:“这盘棋,你只能这么下。”
她是珍惜胡德不假,但作为女王,她不可能因为一个胡德,而置更多的同伴于危险之中。
“本王明白了,”
伊丽莎白有些无力地倒在她身为女王的王座上,这一刻,她才真正认识到,所谓的塞壬究竟是何等可怕的敌人:
“所有人,优先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为第一要务乔五,你们回援斯卡帕湾吧。”
传达了这个命令,这个无异于让她放弃胡德的命令,伊丽莎白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感到一阵更为沉重的无力和失落袭来。
此刻,厌战、贝法、还有她那位寄以厚望的近卫骑士前卫都没能陪在她的身边,因此,她需要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但正因为是女王,她才需要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皇冠的重量太重,重到她注定承担起常人无法承担的职责;重到她注定背负起常人无法背负的命运。
这无论对哪个伊丽莎白来说,都是一样的。
今日,天朗气清
即便萨福克和诺福克已经尾随了她们许久,俾斯麦和欧根亲王也只是恐吓性地偶尔降了降,并没有真正回头接敌的打算。
由于高纬度的原因,夜色早已退去,连带着昨日一直困扰着她们的浓雾。
而它们的退去,也无疑为多位执棋者落子布局的环节,画上了句号。
现在,时候到了。
现在是,清晨,5点o7分。
“俾斯麦,水听检测到有两个高前进的大型物体正从2o海里外向我们赶来。
看样子,好戏终于是要上演了呢。”
“是啊,”
俾斯麦并不意外,像以往表现的那样胸有成竹一样,她冷静地压低自己的帽檐:“好戏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