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距离，又要看到那里的情况才行。
而袁贺只是用手揉了揉鼻子，显得同样不适应，不过并没有离开，也没有介意厉夏后退。
所有东西倒入水中之后，那群戴面具的人，就站在湖边跳了起来，他们的舞蹈很诡异，给人感觉如同群魔乱舞一样。
同时他们戴的面具，也不是什么神的面具，而是魔鬼面具，就更像是一群魔鬼跳舞，口中发出一种有节奏的声音，像是魔鬼在私语一般。
不过看着看着，厉夏感觉有点眼熟。
瞥了一眼钟沐婉，厉夏瞬间想起来了，之所以感觉到眼熟，因为这些人跳舞，就跟祭祀跳舞差不多。
都是脸戴面具，大张大合的跳动，只是节奏和声音不太一样，不过总体来说是相同的。
这让厉夏想到，难不成这也是某种祭祀行为不成。
如果祭祀的话，都是用三牲六畜，或者说用人祭祀，只能感觉到残忍，而不是用粪便祭祀，这个祭祀给人的感觉是恶心。
两者的意义根本不同，哪有用粪便祭祀的。
只能说袁贺举行的这场仪式，实在是太邪门了一点，如果真的是祭祀行为的话，上天看到这祭品，估计会忍不住直接降下雷，把祭祀的人给劈死得了。
这是在恶心谁呢，不带这样侮辱神的。
难不成袁贺在进行反向操作，就是让上天受不了，直接降下天劫把鼍龙都给灭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厉夏只能说袁贺这招借刀杀人的手段，实在是太高了。
然而上天虽然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个神，只是大家存在的一种意识，但也不是那么容易欺骗。
自古以来欺骗上天的，可没有几个会有好的结局。
思索了一下，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厉夏很快就不再为难自己了，自己不懂，身边不是有懂的人吗？
看钟沐婉的反应，她显然是认识这些东西的。
而且这手段，和祭祀的手段十分相似，祭祀可是钟沐婉的专业，她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吧。
所以厉夏再次看向钟沐婉的时候，她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些人，就像是吓傻了一样，厉夏看了好几遍，她都保持这个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