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服,才中兴大汉。
而如今,孤为太子,岂能不效仿父皇和光武常临战场?若不能积攒军威,如何能节制天下兵马?
燕王虽然骁勇善战,但大汉不能只有燕王,更还有太子!”
吴懿听出了刘禅语气中的“怨气”,头开始疼了:“太子不可轻信了流言。
更何况燕王昨日在大殿上声称‘合肥之捷,全赖太子调度三十万匹蜀锦为后援’,又让孙虑献了江东诸郡户籍名册。
平江东、取合肥的功劳,燕王都让给了太子,燕王并未居功,也未恃功而骄。”
只是这话一出,仿佛“踩中”了刘禅的尾巴似的,刘禅噌的一声拍案而起:“都亭侯,你好大的胆子!
你也认为平江东、取合肥的功劳,是燕王让给孤的吗?孤为太子,何须燕王让功?
哼!孤就知道,流言不会空穴来风,公卿众臣表面恭诚,实际上也都认为孤论文论武都不如燕王,
倘若孤文武皆胜于燕王,这江陵城又岂会满城流言?真以为孤不知是众臣在推波助澜欲让孤趁机责难燕王吗?
孤是不服,不是傻!
这江陵城中,若真的因为伪魏细作几句流言就能满城风云,那这天下也就别争了,拱手让给伪魏岂不是正好?”
刘禅这惟妙惟肖、又能逻辑自洽的表演,成功的将吴懿带到“太子知道流言是有人刻意散布,但就是不服刘封屡立军功,想亲上前线”的沟里去了。
未等吴懿开口,刘禅又提高了声音:“你乃母后胞兄,乃是孤最亲近之人,怎能只帮燕王不帮孤?
孤是太子,是储君,是父皇的亲子!孤不会如曹丕和众臣之意去责难燕王,孤也不会向燕王低声下气的赔笑。
燕王能取合肥进围寿春,孤难道就不能取鲁阳进围许县?
孤欲亲临宛城,与燕王一较高低!都亭侯可随孤出征!”
吴懿大惊失色。
我只是来劝和的,怎么太子又想到亲征了?还要跟燕王一较高低?
“太子不可啊!”
吴懿感觉要疯了。
若刘禅因为“赌气”而有个闪失,吴懿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刘禅冷哼:“都亭侯还是认为,孤不能统兵吗?”
吴懿有些慌乱。
这送命题无法回答啊!
就在吴懿苦思冥想的想劝谏词时,一个粗嗓门自吴懿后方响起:“吴懿,你现在怎如此胆怯?太子让你随军出征,是念及与你亲戚之情,你怎能推三阻四?”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