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震惊的是，竟然有一道缥缈的低语传出，不知是出自莫阳之口还是从他身后那道黑影口中传出来的。
“何为神魔，一念神，一念魔……”
缥缈的音波传出，虽然虚淡，但却瞬间将那浩大的千佛诵经声压了下去。
“轰……”
紧接着，千面佛影瞬间溃散，诵经声戛然而止，唯有那位老僧依旧默默坐在原地。
此时他睁开眼睛，脸色一片苍白，他那双眼眸黯淡无光，默默看着莫阳，只是脸上看不出喜怒。
“想不到你心中魔念如此重！”
老僧开口说出这么一句话，张口之间，两道鲜红的血迹从嘴角缓缓流淌而下。
无人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连莫阳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谁都看出来了，这位佛宗的老僧似乎受到了重创，那张原本就苍老的脸，此时显得越发苍老，而且一片惨白。
“此魔不度，我亦非佛！”
“今日我涅槃于此，借真佛之力，度化你！”
老僧口中接连说出两句话，随后他再度缓缓闭上眼眸，而他身躯此时竟然直接燃烧起来，一缕缕金色的光华从他体内流转而出，那些光华直径朝着莫阳汇聚而去。
下方那三位老僧都愣在原地，谁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莫阳竟然逼得这位老僧以涅槃为代价来度化他，这是佛经中的一种禁忌之术，一旦施展，付出的代价便是身死道消。
他们并未开口阻拦，因为他们都听说过这种禁术，一旦发动，便再无回转的余地。
金色的光华无视莫阳身上那件帝级战甲，就这样缓缓渗透到他体内，随着最后一缕金色的光华从老僧身上溢出，老僧的身躯就这样缓缓散去，连渣都丝毫不剩。
“噗……”
此时莫阳忽然身躯一颤，随即张口喷出一大口金色的血液，神魔九转功法被打断了，他只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进入了他体内，如同烈火在他体内燃烧。
而从外面看去，莫阳身上竟然也燃烧起来，就如同老僧之前一样。
下方三位老僧回过神来后，相视了一眼，都彼此微微摇头，此禁术无解，那位老僧以身死道消为代价施展的禁术，莫阳最后也必死无疑，就如同老僧之前所说的因果。
他身上所发生的，也会在莫阳身上发生，这就是这种禁术的真正可怕之处。
“唉……”
一声幽幽轻叹传出，莫阳眉心中光华浮动，一缕光芒流转而出，化成一道枯瘦的身影。
这道身影很淡，不过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