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样……
什么叫以他记忆为蓝本？
什么叫复刻历代诸王先贤？
什么叫创造一个胡亥，代替秦政去死，完成梦宇的计划？
怎么每个字秦戮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反而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仿佛突破元婴后……
整个世界，他都渐渐变得陌生起来了！
“前辈……”
“您的意思是说，就连我的诞生，都是您一手促成的？”
“就连那些我熟悉的人名，也是前辈你特意创造出来的棋子，以此达成您所说的计划？”
秦戮抚着额头，一时间竟有些难以接受。
他曾经一直以为，他是侥幸，重活一世，也一直认为，那些熟悉的历史人物名称……
不过是这些名字，本身代表了某种意志。
某种天意！
所以一直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但从未想过，就连他自己，居然都是别人特意创造出来的……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为了达成目的，特意创造出来的！
思绪流转——
秦戮心神从震惊崩塌，再到冷静平复，直至全盘接受，短短几次呼吸之间……
秦戮便回复如此，只不过是幽幽长叹一声……
便仿佛接受了一切！
“你的反应，比本尊预期的还要平静，本尊以为你会质问，甚至是本心失衡……”
“看来，我也小瞧你了。”
秦戮摇了摇头，很快便理清了思绪……
“不管如何，既然前辈来找我，坐下来全盘托出，那就证明，我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
“知道这个，就足以。”
“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傀儡，也可以是被他人所掌控的木偶，这并没有什么……”
“我弱小时，被前辈肆意操控命运。”
“但当我强大时，脱既定的命运时，前辈这般神通广大的强者，也依然坐在这里，与我细细长谈……”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纠结于不可改变的过去？”
“与其沉迷于过去，倒不如看清眼下的实局，相较之下，我更关心的是，答应了前辈的要求……”
“我能得到什么？”
“我秦氏又能得到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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