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
“什么人？”他那矮小佝偻的身体迅速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回答我。”楚阳一步迈出，却凭空出现在了鬼老面前。
鬼老身上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在他的感知当中，自己眼前应该空无一人才对，可他的眼睛，却明明看到了楚阳的存在。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对方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不然他不可能连一点感知都没有。
“化神期！”鬼老顶着莫大的压力，咬牙切齿道。
尽管楚阳身上没有丝毫的气息外泄，但是光是让他感受不到存在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很多事情。
“多事。”楚阳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感到不满。
鬼老顿时感觉自己所受到的压力又加大了许多，“回尊上的话，我等自是无上魔主回下的魔头，协助无上魔主吸收炼化世上的怨恨。”
楚阳点头，“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们做的？”
鬼老强行压制下来自己心中的恐惧，打量了一眼楚阳，只觉得他一身浩然正气，绝对不会与自己这些邪魔外道为伍。
可那又如何，他的实力远远不如眼前这个年轻人模样的恐怖修士，别说反抗，甚至连逃命都做不到。
在这个年轻人模样的恐怖修士面前，自己稍微有一点点异常表现，估计瞬间就能被捏死十个来回。
“尊上，这些并非我们心中所求的，而是迫于无奈，才只能加入到无上魔主的麾下，我等也只是想要活下去罢了，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我等的眼中，无上魔主就是那如同天地一般的存在，我们想要活命，只能做这些天怒人怨的事情。”鬼老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是正道修士，赶紧将自己与无上魔主分隔开。
他只是一个迫于无奈，只能屈服在无上魔主淫威之下的可怜人罢了。
楚阳笑了笑，“你心中所想，当真以为本尊不知道？”
只是，在鬼老的眼中，楚阳的笑容，却如同九幽地府的无常索命一样恐怖。
鬼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直接雷霆出手，只不过目标并不是眼前这修为恐怖的年轻模样修士，而是被他抓在手里的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