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说话的功能并未退化。
苏玖妍看了一眼云韶，嘴角微微一挑。
看来云韶是得到了方华的认可，足以说明云韶的医术有多么高超。
她什么也没说，默默起身。
季晟钰立即上前，对苏玖妍伸出手。
苏玖妍握住季晟钰的手，却并未顺势离开寒玉，身体往前一倾，扑向季晟钰。
季晟钰嘴角微动，他感受到了苏玖妍的开心。
当方华真的醒来，苏玖妍心头的酸涩感全都消失不见了，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苏玖妍没有去打扰方华，因为喜悦是她自己的感受，她不会去影响方华，但她却忍不住想和季晟钰分享。
明明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眼神而已，季晟钰就感受到了。
抬手一揽，揽住苏玖妍的纤纤细腰，微微用力，将苏玖妍抱了出来。
方华盯着云韶看，满眼光亮。
后方，苏玖妍和季晟钰腻腻歪歪的拥抱着。
众人一时间倒是不知该看谁好了。
噗嗤一声，云淮笑出了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师姐，师祖看上你了。”
云韶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都微微有些发红。
如果是别人夸她，认同她，她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但眼前之人不是别人啊！
是方华啊！
药王的一身医术都是从方华那里学来的，毫不夸张的说，药王这一脉的医术起源就是方华。
方华听到了云淮的话，那一声师祖让她微微一愣。
不等她细想，突然看到了一个颤颤巍巍走来的身影。
咫尺太激动了，再者他的确年纪大了，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不服老不行。
若不是有青雨和紫雪扶着，他根本就走不动。
方华眼中浮现了一抹惊诧，不确定的开口，“你是咫尺？”
咫尺的容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他的头发和胡须都白了。
以方华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了咫尺已经上了年纪。
“是，我是。”
咫尺重重点着头。
“你怎么……”
方华原本想说咫尺怎么那么老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此时，咫尺已经来到了寒玉边缘，和方华面对面。
沉默一瞬，方华叹了一口气，“我睡了多久？”
咫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当年的事你……”
没等咫尺说完，就被方华打断了。
“我清楚，我看到了。”
想起当年，方华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
当年江湖人围攻药王谷，药王发现事情不对，第一时间就将方华带走了。
方华本不想走，却被药王给打晕了。
至于后来如何，方华并不清楚，但她亲眼看到了药王谷被围攻的惨状。
那时的战斗发生在石门外，加上情况混乱，无人发现药王和方华的离去，也无人发现药王开启了石壁机关。
“看到了多少？”
咫尺继续追问。
方华同样没有回答，看了一眼四周，全都是陌生面孔，心顿时沉了下去。
收回视线，直视咫尺的双眼。
“告诉我，他们如何了？”
没有指名道姓，可众人都清楚方华问的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