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还有个深爱着你的人儿还在魂牵梦萦呢?”
“不会是又迷恋上别的女子了吧?”
宁墨恢复了些气力。
从床上撑起。
合上衣物。
将被褥掀了,欲要搬到院里去。
走了两步。
脸色腾的红了起来。
“唔...”
“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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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飘零。
将金黄色的瓦片彻底掩盖。
宫人们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静悄悄幽灵般飘过长廊。
似乎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她们眼中大多带着深深的恐惧。
一直走到专供宫人们休憩的偏殿。
她们眼中的恐惧这才化开来。
“唉...完蛋了...”
“听闻太后病重了。”
“若是太后逝去。”
“陛下没了人劝阻,我们的日子怕是越来越难过了。”
“谁说不是呢?”
“也就是太后劝着。”
“否则以陛下那酷烈的性子,在宫内随意犯个错都会被打死。”
“嘘!噤声!”
“说什么呢!”
“这话是能随意乱说的?”
“真以为陛下听不见?!!”
“嗨...新来的?”
“我们这位陛下性子是酷烈些。”
“动辄杀人。”
“唯独一点,绝对不会因言获罪。”
“只要不是辱骂太后,其余都可以说的。”
“诶...我最近打听到一点消息。”
“什么消息?”
“就是关于陛下的。”
“你们也知道。”
“无论什么时候,陛下总是带着她那口黑棺对吧?”
“嗯,那黑棺是陛下的本命仙器。”
“当年可砸死了不少至尊呢。”
“不对。”
“我听到的,那黑棺其实不是专门用来战斗的。”
“其实那黑棺里真葬着人。”
“啊?什么人?”
“陛下的兄长。”
“以及夫君。”
“兄长和夫君?那岂不是...”
“没有没有。”
“据说陛下的这位兄长乃是天生地养,与之没有血缘关系。”
“更是前太子。”
“和陛下相恋。”
“最后因为先帝的迫害,为了救陛下才死去的。”
“陛下的那口棺材其实是专门用来复活的仙器。”
“只为了复活她的恋人。”
“哦哦...原来如此。”
“所以陛下的性子...也是因为她恋人的逝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
“陛下还挺深情的嘛。”
“哼哼,她是深情了,我们这些当差的可就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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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的闲言碎语。
安琳从来不在意。
正如宫人所说。
在仙庭,从来不会因言获罪。
只会因为办事不力,受到惩处。
她此刻一身黑色纹龙长袍,威严而又霸气。
却跪倒在琉璃般的地板上。
整片天下。
能让她这般的...也就只有一人了。
她的身前。
床榻上。
正躺着一位发丝雪白的老人。
气息虚弱。
气若游丝。
“娘...”
安琳低声唤了声。
老人精神似乎好转了些。
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