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气息灼热地侵入她的口腔,带着一种熟悉的、让她灵魂战栗的侵略性。
林清浅的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在尖叫:
推开他!
咬他!
这是最后一次侮辱!
身体却在瞬间背叛,僵硬的身体在他强势的攻占下,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软化。
那深入骨髓的熟悉感,那被强行烙印下的身体记忆,那空虚了整夜的渴望......
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摇摇欲坠的防线!
没有反抗。
只有沉沦。
泪水沿着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她开始笨拙地回应。
不是迎合,更像是被本能驱使的沉溺。
她的唇瓣不再冰冷,开始微微开启,带着一种绝望的、献祭般的顺从,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已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吸吮。
张杭感受到了她的变化,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最后一丝气息都掠夺殆尽。
他灼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纤细的腰背上游移,所过之处,点燃一片片战栗的火焰。
空旷奢华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急促交错的呼吸声。
灯光无声地洒落,将这对相拥亲吻、却又充满绝望与掠夺气息的男女笼罩其中。
恨意滔天,爱欲焚身。
这场以质问开始的告别,终究以最原始、最沉沦的方式,划上了句点。
林清浅紧闭着双眼,在张杭强势的怀抱和灼热的吻中,放任自已沉入这最后的、带着血腥味的温柔炼狱。
仿佛只有这身体的极致纠缠,才能暂时麻痹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才能让她确认,那点可怜的真心,并非虚幻。
而张杭,他深邃的眼眸在亲吻的间隙微微睁开,看着怀中女孩紧闭双眼、泪水蜿蜒、却又沉沦在他给予的感官风暴中的脆弱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光芒。
是餍足?
是掌控?
还是那一闪而逝的、连他自已都无法定义的......怜惜?
他收紧手臂,将这个即将远行、恨他入骨却又在他怀中沉沦的女孩,更深地嵌入自已的怀抱。
仿佛要将她最后一点气息和温度,都烙印进自已的骨血里。
仿佛心魔在低语。
......
三天。
七十二个小时。
时间像被浸泡在浓稠的焦油里,缓慢、粘滞,带着令人窒息的煎熬感。
那份来自布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如同一个冰冷的句号,被林清浅随意塞进了行李箱的最底层。
它代表着逃离的通道,却也像一块墓碑,宣告着一段荒诞剧情的终结。
明天就要走了。
离开魔都,离开这片承载了她所有天真、心动、痛苦与沉沦的土地,飞往大洋彼岸那个陌生的波士顿。
余美玉的安排周密而高效,公寓、安保、甚至接机的人,都已就位。
父母也打来几个电话。
母亲要陪自已过去一趟。
两人在那边汇合......
她只需要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照既定的剧本,登上那架飞机。
傍晚时分,暮色如同巨大的灰色幕布,缓缓笼罩了北郊庄园。
林清浅坐在自已临时的客房里,对着余美玉,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即将解脱的轻松:
“美玉姐,我想......今晚回学校宿舍住一晚,和室友们正式告个别,毕竟......一起住了那么久。”
余美玉正对着平板电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