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可以承认自已的恐惧和懦弱,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包括眼前这位能量通天的余美玉,如此轻贱地定义她与张杭之间那复杂而扭曲的关系!
更不允许任何人如此看低张杭的掌控力!
她猛地抬起头,直视余美玉,苍白的脸上甚至因为激动而泛起一丝异样的潮红,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反驳:
“这恐怕不需要我禀报吧?”
她豁出去了,为了维护那个恶魔,也为了维护自已那点可怜的存在感:
“美玉姐!恕我直言!您太小看张杭了!他想要知道什么,想要得到什么,以他的算计之深、布局之缜密、掌控力之强,何须用我来提醒?他的人,他的眼睛,无处不在!我反而觉得,美玉姐您刚才的话,是轻看了他!您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
这突如其来的、如此坚定不移的反驳,让余美玉的神色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异样!
她微微眯起眼睛,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此刻却如同炸毛小兽般的女孩。
黄钰彗眼中那份对张杭近乎病态的维护,那份不容置疑的笃定,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大厅里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只有林清浅压抑的抽泣声和黄钰彗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几秒钟后,余美玉眼中的锐利稍缓,最终化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听不出喜怒:
“很少会有人这样反驳我,黄小姐的心性,倒是挺不错的。”
这话听起来像夸奖,却更像是一种重新评估:
“对于你的遭遇。”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真正的惋惜:
“我感到很遗憾,可惜了你原本应该拥有的更丰富、更自主的生活。”
黄钰彗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却异常坚定的笑容:
“谢谢美玉姐的理解,我现在......”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很好。”
这很好二字,落在林清浅耳中,如同惊雷。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钰彗,不明白她为何能在经历了欺骗、玩弄之后,还能说出很好这样的话。
那笑容里的苦涩和坚定,像一把钝刀,在她本已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割了一刀。
余美玉不再看黄钰彗,目光重新回到失魂落魄的林清浅身上,语气变得凝重:
“清浅,这几天,我让人仔细查了张杭的底细,他身边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所谓的太行歌舞团,不过是他的私人玩具库。”
“女明星?他睡过的名单拉出来能吓死人。”
“在江州大学城,他玩弄过的女大学生更是不计其数!”
“他那几台招摇的跑车,在那边就是移动播种机的象征!”
“在那边逛个街,撞见他所谓的前女友,概率大得很!”
她每说一句,林清浅的脸色就白一分,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
张杭的花心她有所耳闻,但当这些冰冷的、具体的事例被余美玉如此直白地揭露出来,那冲击力依旧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绝望。
自已在他眼中,果然连猎物都算不上,只是众多玩物中,稍微费了点心思、多玩了一个角色扮演游戏的那个罢了!
“但是。”
余美玉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
“我知道了一些更核心的消息,他有个青梅竹马,叫乔雨琪,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像个不谙世事的公主,似乎那位乔小姐,还不知道她这位竹马的真实嘴脸有多肮脏!”
“因为他办过的那几场荒唐的所谓婚礼,那个乔小姐,从没出现过!”
余美玉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力:
“清浅,如果你心有不甘,如果你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