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潮水般涌上林清浅的身体,但更让她心悸的,是回到那个地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
她看着窗外飞逝的灯火,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怀里的毛绒玩具。
‘结束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云霄宫......那个华丽的金丝笼,又要回去了。’
‘今晚......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昨晚的疯狂还历历在目,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酸胀和疲惫......
可是,为什么......想到即将到来的夜晚,除了抗拒和羞耻,心底深处,竟然......还有一丝连自已都不敢承认的、微弱的......期待?
是因为今天在游乐场,他看着我笑的眼神?
还是因为那份被他强行打开、却又无比畅快的野性释放?
‘不......’
‘林清浅,你疯了吗?’
‘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这太羞耻了!’
矛盾的情绪在她心中激烈交战。
回到别墅,温暖的光线驱散了夜色的微凉,却也带来了无形的压力。
林清浅借口有点累,想先回房洗个澡。
张杭点点头,没说什么。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了一天的汗水和疲惫,却洗不掉心头的纷乱。
林清浅站在氤氲的水汽中,看着镜中那个眼神迷离、身体布满暧昧痕迹的自已,白天在游乐场肆意欢笑的那个女孩仿佛只是一个幻影。
现实是,她被困在一个和死去的恋人有着相同面容的男人的金丝笼里,沉沦在欲望与道德的旋涡中无法自拔。
她换上舒适的睡衣,走出浴室,发现张杭已经在她卧室里了。
他穿着深色的丝质睡袍,姿态闲适地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昏黄的床头灯给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绷。
林清浅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却没有立刻坐下。
她站在张杭面前,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指尖冰凉。
“张杭......”她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嗯?”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我们现在......算是男女朋友吧?”
她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她需要一个定义,一个名分,哪怕它可能脆弱不堪,也能给她此刻混乱的处境一点点可怜的支撑和理由。
张杭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这么问,他挑了挑眉,随即嗤笑一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理所当然:
“不然呢?你以为我每天闲得慌,陪你吃饭、睡觉、逛游乐场?”
他的回答很张杭式的霸道,没有甜言蜜语,却直白地宣告了某种所有权。
这个答案,让林清浅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涌上一股更深的复杂情绪。
她沉默了几秒,像是在下某种决心,然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勇气:
“那......那我是不是可以......主动点?”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颤抖的坚定。
她不想每次都跟玩具一样被摆弄。
但话说出来,连她自已都感到震惊。
这不像她会说的话。
是今天游乐场的放纵给了她勇气?
还是内心深处那份被唤醒的、不甘于被掌控的野性在作祟?
张杭显然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他微微一怔,随即,眼底深处像是点燃了两簇幽暗的火苗,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具侵略性和玩味的笑容。
他放下打火机,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灼热的气息拂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