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然后他使出了他应对此次蝗灾的级大杀招:玉清昭应宫、开宝寺、灵感塔、太乙宫、天清寺,赵恒陆续亲自到京城的各大道观和佛寺去焚香祈祷了一番,以求诸路的神仙大人们帮他度过此次大劫。
除此之外,赵恒还对东西两府进行了重组。
枢密使陈尧叟被罢为尚书右仆射兼判河阳府,兵部尚书兼参知政事丁谓被罢为平江军节度使兼知升州。
翰林学士陈彭年、左谏议大夫王曾、权御史中丞张知白一并出任参知政事,枢密直学士任中正升任为工部侍郎兼枢密副使。
陈尧叟和丁谓这二人此次被外放出京倒不是因为他们又犯了什么事惹着赵恒不高兴了,陈尧叟是有病主动请辞枢密使之职,丁谓则是主动申请再到地方上去锻炼一下,赵恒的另一层意思则是派出这两位朝廷大员亲自到地方上去主持和指导当前的防灾和减灾工作。
尽管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和安排,但几个月过去了,到了这年的深秋时节,不但中原地区的蝗灾丝毫不见有减弱之势,现在就连淮河和长江流域也是一片蝗虫肆虐的惨淡景象。
赵恒为此而茶饭不思,整日都闷闷不乐,他甚至都没有心情过重阳节,他以久旱不雨为由罢了这年本准备在宫中举办的的重阳宴。
试问,在如此境遇之下,人世间有几人能够做到心如止水?有几人能够如佛家的圣僧那样如如不动?赵恒毕竟只是一副凡体肉胎,在心理层面经过这么一顿连续的摧残和折磨之后,他的健康状况开始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