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的“忠臣”
。
况且,和平申诉就能让那些狐假虎威色厉内荏之人感到恐惧吗?不会,你没有选择拔刀相向只是用这种在他们看来无比懦弱的方式进行抗议的时候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嚣张,这种人只有鲜血和刀枪才能让他们现出原形。
最终,邵廷绢死在了他所忠于的皇帝和国家手里。
我不想说刘鋹这是在自毁万里长城,也不想说邵廷绢就足以和檀道济相提并论,但面对宋朝这个在北方边境一直虎视眈眈的强敌,刘鋹这样做无疑就是宋朝的一个非常合格的地下工作者。
公元968年3月,反间计的下一个受害者变成了南汉的第一战将潘崇彻。
这个潘崇彻之前那可叫一个猛不可挡,他脚踢南楚拳打南唐着实生猛,如果潘美是忌惮邵廷绢的智,那在潘崇彻这里就是忌惮他的勇。
如同除去邵廷绢所用的计策一样,潘美如法炮制再使潘崇彻又陷入了谋反的流言之中。
不曾想到的是,刘鋹居然再次中计,他命宦官郭崇岳前去查探潘崇彻的虚实并对自己的这个亲信太监嘱咐道:“一旦坐实潘崇彻有不轨之心就便把他就地正法!”
潘崇彻这时候是南汉的西北面招讨使,驻军桂州(今广西桂林),他所防御和戒备的就是驻军湖南的潘美。
对于朝廷使者的到来,潘崇彻是知道其要来干什么的,因为那些关于他的流言蜚语他其实也早就有所耳闻。
当郭崇岳到了桂州这地方之后,潘崇彻特意带着一帮衣甲鲜明的精壮之士前去迎接他。
面对此情此景,郭崇岳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盛大的欢迎仪式还是蓄意的武装示威,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被潘崇彻此举给着实吓得不轻:刘鋹你别开玩笑了,你叫我杀潘崇彻,我看这架势他能不把我给杀了就不错了。
回到广州之后,郭崇岳向刘鋹汇报工作:“潘崇彻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沉迷于歌舞,他根本就不干正事,手下的大兵他也不管,反正我看他那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要搞事的样子。”
刘鋹这边还在继续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潘崇彻,可那边潘崇彻却坐不住了。
为了自证清白,他把兵留在了桂州,然后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广州面见刘鋹:“皇上,有人不是说我谋反吗?我现在一个人来了,你要怎么处理我随你的便。”
面对潘崇彻的这个举动,刘鋹也是有点始料不及,但他更多的还是如释重负:“我可以不杀你,但你以后也别再带兵了,好好待在我眼皮底下老实做人吧!”
就这样,南汉对宋朝最有威胁的两员“战将”
不费宋朝一枪一箭就给“消灭”
了。
我们并没有强而有力的证据可以表明邵廷绢和潘崇彻的遭遇就是潘美背后搞的鬼,但这背后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整天待在边境上琢磨着怎么攻取南汉的潘美,参考他之前以及往后的种种所为,这两件事很像他的行事风格:不和对手一味地比拼蛮力,但在需要使用蛮力的时候既凶狠又诡谲。
也不知道看到这里会不会有人想起赵构冤杀岳飞以及罢去韩世忠兵权之事。
在性质上而言,赵构和刘鋹所做之事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是,没天理的是,赵构竟然得以颐养天年并活了八十多岁,相比起来,未到不惑之年就驾鹤西去的刘鋹同志实在是很郁闷。
在刘鋹冷藏了潘崇彻之后,南汉军队的战斗力和军心士气以及边关的武备都呈直线下降。
在宋朝聚集重兵正式向南汉进攻之时,南汉的国防可谓是凋敝不堪。
一个国家领军御敌的将军们都是一群伪爷们儿,这也实在是古今中外未有之奇观异象。
倒不是说公公们打仗就一定会拉稀,比如宋朝的宦官将军秦翰和李宪在战场上的表现比好多纯爷们儿还要像个纯爷们儿,但整个国家的武装力量都由公公们来统管就不能不说它已经末日将近了。
翻开地图:桂州(广西桂林)、贺州以及韶关是南汉防御宋朝进攻的三座重镇,这三座城池大体上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