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磕头:“父亲,祖母!叔父婶母说得对,是清菀占了妹妹的位置。清菀感激父亲母亲多年的养育之恩,不敢再奢求什么。求父亲、祖母将清菀从族谱上除名,清菀愿意搬出国公府,自谋生路,绝不让父亲母亲为难!”
孟氏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去扶她:“菀儿!你说什么傻话!这就是你的家,你能去哪儿?”
虞鼎廉看着这场面,眉头紧锁。
老夫人沉吟片刻,看了看虞清菀,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虞清欢,最后叹了口气:“好了,都别闹了。清菀在府里长大,一时半会儿让她去哪儿?除名的事,暂且先不提。在她的亲生父母找到之前,就还留在府里吧。只是……”
她目光扫过二房和三房的人,带着警告,“都是一家人,以后不要再提起此事,平白伤了和气。”
二房三房的人虽然不满,但老夫人发了话,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反对。
虞清欢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母亲对虞清菀的感情深厚,一时难以割舍。
而父亲和祖母,终究是顾念旧情。
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虞清菀留在府里,终究是个隐患,长此以往,一定会滋生事端。
看来,得想办法,在三个月内,给她找个“好归宿”,风风光光地嫁出去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众人心思各异地正要离开,虞清欢却突然开口。
“祖母,父亲,各位叔婶,请留步。有件事,清欢觉得该让大家知道了。”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她。
虞清欢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我回府这些日子,除了修行,也在暗中探查我们佑国公府的气运。我发现,我们府邸,或者说我们虞家血脉,在二十多年前,被人动了手脚,布下了一个阵法,下了恶毒的咒。”
“二十多年前?”虞鼎廉眉头紧锁,那正是他常年在外征战的时候。
“是什么咒?”老夫人攥紧了拐杖,神色凝重。
虞清欢缓缓吐出四个字:“断子绝孙咒。”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炸得所有人头皮发麻!
“什么?!”
“胡说八道!”
“怎么可能!”
虞清欢继续解释道:“此咒极其隐蔽,并不是立刻要取人性命,而是断绝家族的子嗣传承。它会让府中男子难以娶到门当户对的贤妻,更会让已出嫁的虞家女子,多年难以怀孕,即便有孕,也容易滑胎或是夭折。”
她话音刚落,二房和三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