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走过去。
戚牧野看到她,示意孩子们可以休息了。
暄暄和苗苗立刻欢呼一声,跑过来抱住虞清欢的腿。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戚牧野问。
“有点头绪,但关键证据还不好找。”
虞清欢揉了揉孩子们的脑袋,然后看向戚牧野,突发奇想,“哎,我说,你要不直接带他俩去你军营里练练?我看暄暄底子不错,苗苗虽然皮点,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六岁,正好是打基础的时候。”
戚牧野闻言,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结。
“去军营?他们才六岁!虞清欢,你是不是亲娘?哪有对自己孩子这么狠的?”
那军营是什么地方,让两个豆丁大的孩子去,亏她想得出来!
虞清欢却一脸“你这就不懂了吧”的表情,相当淡定:“玉不琢不成器嘛。我们玄门,小孩子都是这么练出来的。吃点苦头怎么了,将来能保命就行。你看你,就是从小没吃够苦,现在才这么……”
她上下打量了戚牧野一眼,把“古板无趣”四个字咽了回去,换了个词,“这么讲究。”
戚牧野被她噎得说不出话,这女人的想法总是这么匪夷所思。
他懒得再跟她争论,转而问道:“长宁侯的案子,你到底知道多少细节?昨天齐衍打听回来,只说卷宗上记载模糊,说是赵氏失足落水。”
提到正事,虞清欢神色也正经起来。
她拉着孩子们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戚牧野也坐到了对面。
“失足落水?骗鬼呢。”虞清欢嗤笑一声,“是顾砚辞那个伪君子,亲手把他夫人溺死在池塘里的!就因为他想着赶紧让赵氏腾位置,娶了当时更有权势的继室。”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那池塘里的水又冷又深,赵灵儿一个弱女子,挣扎了好久,最后活活淹死了。怨气不散,四处寻找少女附身,那天晚上正好被我撞见,我便将她的一缕魂魄附在这只镯子上。”
虽然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但听着虞清欢的话,戚牧野还是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竟然有这种事!”戚牧野脸色沉了下来,拳头不自觉握紧,“证据确凿吗?”
“镯子里的‘鬼证’算不算?”虞清欢指了指手腕,“但光有这个不够,官府讲求实实在在的证据。我打算从当年侯府的旧人入手,尤其是被收买的心腹。只要找到其中一个,就能撬开他们的嘴巴。”
戚牧野看着她,沉默片刻,开口道:“需要人手的话,跟我说。齐衍和他手下的人,你可以随意调动。”
虞清欢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随即笑了:“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端王爷居然肯帮我的忙了?”
“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本王既然知道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