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抄起她腿,将她抱离地面抵在墙上。
他们紧贴着彼此,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透过肌肤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天边月影如钩,月色如银,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窗落满一地。
屋子里没有开灯。
谁都没有说话。
爱和欲都流淌在如缟素般的溶溶月光里。
情到深处时,宋清栀的手插进谢斯聿的发丝间,她仰起来脸,给予男人最激烈的回应。
月光下,她媚眼如丝,眸子里倒映出男人情动的模样。
事后,宋清栀靠在男人怀里,微微喘息。
谢斯聿轻轻吻了吻她额头,“睡吧。”
宋清栀累得晕乎乎的,恍惚间想起自己出车祸在医院里昏迷时做的那个梦。
她仰起脸,“我想起来一件有点灵异的事,我之前在医院昏迷时做了个梦。”
谢斯聿垂眼看她,眉眼之间一片餍足,“什么梦?”
宋清栀回想起来,“我梦见我小学时候的一个小伙伴了,那个小女孩十岁那年夏天在河边玩耍时意外溺水身亡了。”
“我梦见她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叫我去跟她玩,我被她牵着走到河边,她指着河对岸跟我说,对岸是另一个世界。”
“就在我要跟她渡河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把我拉了回去,她跟我说让我回家,说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等着我。”
“很奇怪,女人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好像恢复了一点意识,在梦里好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隐隐约约感觉到如果渡过那条河,可能我就再也回不来了。”
谢斯聿听见那句“再也回不来了”,心脏收紧,那种心慌害怕的感觉又来了。
他握紧宋清栀的手,喉咙发紧,“你这么好,上天眷顾你不舍得带你走。”
宋清栀:“梦里那个女人很漂亮,那双眼睛看向我的时候,我的心就安定了下来,意识也逐渐恢复,我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但还记得她左眼眼角
谢斯聿眸光一颤,“泪痣?”
“嗯。”宋清栀说,“这个梦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就像真的一样,醒来之后我还下意识回想了她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那颗泪痣,还有她温柔的嗓音。”
谢斯聿眉头微微蹙起,沉默着没说话,宋清栀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宋清栀察觉到谢斯聿的异样。
谢斯聿哑声开口,声音里透着难过,“说起左眼角的泪痣,我想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