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手里……”
戚静川一心想要为儿子报仇,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叶芸娘所说的话。
望着地上碎裂的牌匾,戚静川心头百感交集。
他不过草根出身,趋炎附势了一辈子,想不到最终却是大梦一场。
一众鼻青脸肿的天庸馆弟子,皆是朝着戚静川望了过来。
“馆主,这宁海城虽大,但却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地,要不咱们还是回天鹿城吧!”
“对啊!
馆主,这份鸟气我们不受了。”
戚静川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失落之色。
“累了,走不动了。”
说罢,戚静川直接坐在了门槛之上。
手掌一翻,一道灵宝囊浮现在掌心之中。
“吴乾,这灵宝囊里还剩下一些灵石和天庸馆多年的积蓄。
你们若是想回天鹿城,那便回去。
若是不想回的话,那便把东西分了,大家各奔东西好了。”
戚静川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馆主……”
戚静川的身形微微一怔,背对着一众天庸馆弟子抬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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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
我意已决,什么都不要说了。
我知道云儿他罪有应得,这些年是我太过纵容娇惯于他,他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可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孩子。
云儿的仇,我一定要报,哪怕是搭上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们没必要陪着我一起,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吧!”
随着戚静川的话音落下,房门砰的一声紧闭了起来。
吴乾作为天庸馆的大长老,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馆主,您多保重!”
一众天庸馆弟子亦是齐刷刷的跪倒在了地上,朝着紧闭的房门磕了几个响头。
过往的路人见状,皆是唏嘘不已。
原本半个时辰前,还在鸣炮舞狮,张灯结彩庆祝乔迁之喜的天庸馆。
可眼下却落了个分崩离析的下场。
用不了多久,人们便会忘记这个昙花一现的小门派。
毕竟在实力为尊,杀伐不断的不羁山,这种事情每时每刻都在生。
房门之后,戚静川的眼睛充斥满了血丝,紧攥的手掌颤颤巍巍的抬了起来。
一枚紫黑色的丹丸浮现在了他的掌心之中,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禁断之地……云儿,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
相比于天庸馆的凄惨下场,此时此刻城中的的一处阁楼之上。
轻歌漫舞起,温酒炖肥羊,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一片惬意的氛围之中。
风世苍和风世平相对而坐,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舞姬们曼妙的舞姿。
“哈哈……那个乡巴佬还真是够蠢的,真以为自己可以在宁海城中开馆立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风世苍豹目圆瞪,出一阵粗犷的笑声。
“三哥,你这可有些过了啊!
那戚什么川来着,毕竟是杜仲长老的门下,你怎能如此戏耍于他。
要是让杜仲长老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的。”
风世平抿了口酒水,轻轻摇了摇头。
“七弟,这点你大可放心。
我估摸着杜长老今年春节,八成是收不到贺帖了,又怎么会想起他来呢?
再说如今你可是清河剑宗执剑长老的高徒,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他区区一个外门长老又能怎样。
怕是拍你的马屁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了个只会送贺帖的乡巴佬,而迁怒我们风家呢?”
风世苍脸色红,打了一个酒嗝,明显已经有些醉意了。
“三哥,你这话可越说越出圈了。
好了,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说说吧,你今日单独喊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风世平将手中酒杯放下,开门见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