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以受害人的身份报了官,在官府留了档案。
清楚了皇帝真正想扶持的人是皇长子晋王顾琝。
查清背后针对安远侯府的是左相府。
庆安帝想证明没有肃王,自己手下也有武将可以守住北境,北境战事危机。
肃王顾珩与楚桐清联手,设法将太后、皇后、靖安侯府等众人或被贬出京,或接出京城,占据一方。
庆安帝不认肃王找出的证据,说肃王伪造证据。
庆安帝知道肃王乃先荣王之子。
一个人孤独惯了,就会忘记身边还有个人。
女子以恭顺为美德,个子高挑的自然不如个子小巧的让人觉得温柔顺和。
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站在悬崖边,很不踏实。
烦透了阴差阳错,还有这样情绪失控的自己。
他的声音冷冽深沉,像是寒潭冷玉,没有一点温度。
人生已苦成这样,不过求一口活命的吃食,还要遭人陷害,愤怒如山洪暴发。
这一夜,漫长如半生过往,千万思绪在粉碎,也在拼合。
这疑问像撞钟般敲得沉默的心境一阵战栗,却凭着出身,乘云上天,整日无所事事,论享乐有万语,举国策无一言。
那是属于她独有的眷恋,是她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她倚仗那眷恋,熬过了无数的艰难流徙。
脚步声又渐清晰,宛若罗帐底吹奏出的柔软笙歌,在如霜的灯光下展开了一个亲昵的拥抱,她在意识里挣扎着向他奔跑而去,身体却重重地向后倒了下去。
唇角微微上扬,亮出了带着浅浅骄傲的笑容。
他的眼眸深处却忽闪忽闪地转动着剑锋般犀利的精芒,冷不丁刺得你心头一跳。
举动看起来非常沉缓,然而他不经意间隐隐流露出来的却是一股撼山震岳的气势。
须知分多则虚,分寡则弱……一切全凭臆度忖虑,焉能成事?
一派安之若素的沉毅镇定之风,不禁心中暗动,仰天哈哈一笑。
缓缓摇着手中的鹅毛扇,神情一片恬静。
弘毅宽厚、使用的武器则是锋刃犀利、两丈左右的长柄镰刀。
一种无以名状的悲怆向着眼角涌来。
权力,往往是催发兽性、扭曲人性的毒药,是离间亲情、斩断血缘的魔剑。
委屈坍成了无影的泡沫,竟也跟着笑起来。
可他始终都觉得看不清楚,那像是望不到底的止水,只会让你迷失了自己。
他就那么安静地匍匐在血泊中,枕着挥不出的刀,紧紧地掩住他永远稚气的脸。
风在头顶呼啸,满山的牛尾树摇摆起来,像受不得太强烈的血腥味,张开的叶片花朵向着背阴的幽冷处倒伏而去。
修远见他操劳得不记得吃饭,便去营中庖厨处为他端来膳食,他也无心进食,总是任由膳食变冷变硬,午膳变成晚膳,晚膳又变成早膳。
修远不得已,旁敲侧击地提醒了几遭,他到底是明白过来,却愣是没胃口,又怕浪费粮食,逼着修远吃下去。
不自主的想起自己母亲那唠叨不休的神情。
隔了好久……仿佛一辈子,没想到还能再次听到类似的抱怨。
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笑声仿佛从肺腑发出,舒心又悦耳。
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收敛了,眼眸又变得冰寒弑杀。
他声音戏谑,藏着几分讥诮。眼中杀意毫不掩饰,倒是让人忌惮。
墙角八角立柱宫灯莹莹如皎月,帐子上丹凤朝阳的织锦泛着青蓝色的光芒。
而且她不仅宜嗔宜怒长得十分漂亮,还心思百转聪明伶俐。
清眉深眸,相貌伟特,衣袂翩然,别有一番凛凛风骨。
正是想静静地对当前许都城中风云多变的时局进行一场全面、深入、系统、细致的条分缕析,然后统而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