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他一句话都没说。
而姜如月忽然靠近，目光在他脸上掠过：“你没事吧？”
顾嘉许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回答：“我没什么事。”
他不想再说多余的，只是想起刚才的就心口有些憋闷。
这些人明明就是贺清辞派来的，结果他却不承认，难道真的要看着对方逍遥法外吗？
而这时候姜如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放心，他不会逍遥法外的。”
顾嘉许愣了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还没等他问出来，姜如月勾唇一笑提醒。
“我是站在你的角度想事情，自然就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了，你也别过分惊讶。”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顾嘉许还是开口说了声：“谢谢。”
这是感谢姜如月对他的维护。
而姜如月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你的谢谢就只是口头上的吗？”
顾嘉许立马明白什么，往后退了一些。
“对，这个感谢只是口头上的，如果你想丰富我多余的工作，我是同意的。”
“但是其他的事情就别想了。”
对于他这副拒绝的态度，姜如月只觉得好笑，脸上笑容灿烂，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车上。
那一刻，顾嘉许嘴角悄无声息地攀上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回到公司后，姜如月要去开会，顾嘉许以为自己能休息一下。
结果对方直接拉着他一起去开会了。
他跟在姜如月身后进入会议室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感觉别扭，但还是走到姜如月身后的位置坐下。
等坐下以后，姜如月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环顾四周一眼。
浑身的压迫感悉数迸发，这和平日里的姜如月有些不一样，显得很恐怖，难以靠近。
案以及最近的工作。
姜如月以最快的速度进行分析，旁边的顾嘉许都看得惊讶。
他没想到姜如月的能力居然这么出众。
他也是见识到了姜如月的恐怖之处，难怪那么多人会害怕她。
而顾嘉许默默的坐在旁边记录着。
等会开到一半，姜如月假借喝水的理由，回头瞥了顾嘉许一眼。
姜如月看着他抄了那么多的笔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慢慢转动办公椅，后退到他的位置提醒。
“你其实可以拿手机或者电脑录的，后面慢慢整理也是行的。”
顾嘉许愣了一下，他怎么没想到这个。
或许是这些年没有做过什么工作，所以脑袋有些迟钝。
但他还是将姜如月刚才全部说的都已经记录了下来。
不过是用的速写法罢了，用他熟悉的符号代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