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最后居然还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声，顾嘉许冷笑了一下，这人一看就是心虚。
周围很黑，加上窗帘被拉上，顾嘉许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恐惧和憋闷。
这一切仿佛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压根呼吸不过来。
就在即将窒息的时候，顾嘉许这才呼吸顺畅，手撑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他浑身都在细微的抖，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简直让人畏惧惊恐。
很快，顾嘉许爬起来开灯，这才好了很多，赤足走到厨房倒水喝。
手是温热的，透过玻璃杯传递过来，而顾嘉许还是感觉冷。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热水，最后才缓过来一些。
次日早上，顾嘉许照常去上班，结果刚路过护士台，不少护士怪异的目光投过来，小声讨论着什么。
最关键的是她们一副畏惧嫌弃的模样。
见状，顾嘉许心里一紧，难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这时，王凯拉着顾嘉许来到办公室，反锁上门后，立马拿出一个抽血工具，就要替他抽血。
“你老实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科里的人都知道了。”
那一刻，如同一道道晴天霹雳落在顾嘉许头顶之上。
他诧异看向王凯，同时将手往后缩了一下。
“你们怎么知道，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其他人，另外，抽血干嘛？”
王凯面色严肃道：“嘉许，我是相信你人品的，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但现在保险起见，我们最好是抽血，再多做一个检查，到时候要是有人质疑，还可以拿出来让他们无话可说。”
顾嘉许听闻这话，只觉得王凯说得很对，便同意下来，任其给自己抽血。
王凯正在抽血的时候，看着顾嘉许手臂上另外一个针孔，不由好奇。
“你昨天去医院做检查了？”
顾嘉许点头回答：“的确去了医院，但是他们说周二才能做检查，我就约好了下个星期。”
王凯眸光晦暗盯着顾嘉许，“你老实说，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你又是怎么确认自己出事？”
闻言，顾嘉许只觉得惊讶，这种事情要怎么确认？
他就是手一直抖，随后就去医院做检查啊，这还要怎么确认。
“我就是有症状，其他的倒好。”顾嘉许回答。
这下，王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简直太冲动了，要是被患者知道，你可能都在医院呆不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