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所有人耳中。
贺清辞有些慌乱，睫毛颤抖，但更多的是信誓旦旦。
他早就研究过了，压根不会有客人看见的。
除非服务生那边，有人正好拍下来。
但贺清辞觉得压根不可能，那种几率只有千分之一，自己不可能如此倒霉。
“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都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想着把一切怪罪到我的身上，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之前的事情，你非说是我的错，那我忍下来了，你现在又在这冤枉我。”
“我是疯了吗？自己故意弄伤自己，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贺清辞这些话几乎是喊出来的，最后带着哭腔和颤抖，就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顾嘉许单手插兜，居高临下瞥了贺清辞一眼，忽然笑出了声。
“你说怎么办，事情真的太巧了，我刚才遇见一个老熟人，他正好在这做服务生，正好——”
“他是体验各种职业的博主，又正好，不小心拍下了刚才那一幕。”
“你需不需要我把视频播放在大屏幕上呢？”
顾嘉许的话如同一个个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柳如意的哭喊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贺清辞面色愈发的白，身体止不住颤抖。
“不，不可能……”
他喃喃道，声音充满难以置信。
顾嘉许懒得再跟贺清辞多说什么，只是看向一侧的服务生，朝他轻笑提醒。
“阿凯，麻烦你了。”
服务生从暗处走出来，手指从领口处摘下一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递给顾嘉许。
“我本来只是想用来记录生活，没想到派上了大用场，希望能帮到你。”
之后他转身消失在人群中，压根没人记得他究竟长什么样。
顾嘉许骨节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摄像头，静默地注视着贺清辞。
“再给你一分钟考虑，到时视频播放出来，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也别说我不顾及亲戚之间的情分。”
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下，贺清辞面色愈发惨白，握紧拳头的手止不住颤抖，他在犹豫纠结究竟该如何去选。
如果再跟顾嘉许抵抗下去的话，对方指不定会拿出什么证据来指认他。
于是他硬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姐夫，刚才肯定是我弄错了，不是你推的，是我自己没站稳！”
闻言，周围人都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向贺清辞目光更加鄙夷和厌恶。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