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
姜如月动作一顿，眼眸中酝酿着晦暗愤怒的乌云。
“顾嘉许，你别得寸进尺。”
顾嘉许这才看向姜如月，只觉得好笑。
“我得寸进尺什么了，只是想要睡觉，难道有问题吗？”
姜如月一把推开顾嘉许，不悦开口：“晦气。”
她摔门离去，只留下顾嘉许一人渐渐蜷缩成一团。
这边姜如月来到露台，寒风吹在身上，脑海中一直浮现顾嘉许刚才的模样。
忽然间，贺清辞推门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红酒和高脚杯。
“怎么，心情不好吗？要不喝一杯，就像我们大学时一样。”
姜如月沉默了片刻后，最后接过酒杯，只是拿在手中不喝。
贺清辞喝了一口后，骨节修长手指转动酒杯。
“如月，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抱歉，等我找到房子就搬走。”
“这段时间，我尽量不出现在嘉许面前了，你别因为这个难过。”
姜如月望向远方，“你是客人，他招待你，是理所当然。”
贺清辞动作一顿，怅然笑着开口：“我的确只是客人，但我希望你过得开心。”
“如月，你有时候脾气还是太冲，很多事情道个歉，好好说话就行了。”
“我看白天在办公室，嘉许很喜欢鲜花呢。”
闻言，姜如月淡淡一笑道：“他的确挺喜欢的。”
她想着自己每一次送顾嘉许花时，他都会专门捧着闻一会，最后摆放在最高最显眼的地方。
听闻姜如月这话，贺清辞眼底划过一抹阴冷。
鲜花美丽，但也能让人痛苦，尤其是顾嘉许。
次日清晨，顾嘉许起来时，下人已经做好早餐，贺清辞和东东不在。
姜如月正坐在餐桌旁，优雅淡然吃着早餐，头也不抬吩咐。
“吃饭。”
她态度强硬，或许是因为昨晚上的事情，也或许是一向都对顾嘉许这般态度。
顾嘉许也仿佛习惯了，坐在对面吃早餐。
安静的一顿早餐结束，姜如月居然主动提出送顾嘉许去上班。
“顺路。”
顾嘉许也没客气，直接上车跟姜如月坐在一起。
姜如月一直拿着手机回复消息，而顾嘉许望着窗外，气氛还是比较微妙。
忽然间，姜如月将一张邀请函递给顾嘉许。
“这是明天晚上的商业宴会，需要你配合出席，这次过后，外界差不多就相信我们感情融洽了。”
她语气一顿，居然罕见夸奖起了顾嘉许。
“小号的事，你做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