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兵,他看见那道黑影倒下,也看见有一道黑影朝自己扑过来,手枪枪口挪动,子弹射入对方的面门,陆北被他扑倒。
温热的鲜血糊在脸上,陆北用手枪对准他的脑袋崩了两枪,确定对方死的透透。推开身上的尸体,战士们已经和日军绞杀在一起,在夜色中谁也分不清谁,陆北将手枪插入枪套中,摸出刺耳扑向一团正在打斗的人群。
“看清楚,看清楚!”
“都看清楚,谁TMD踹我裆!”
陆北听见包广在大喊,之前陆北的担忧发生,在夜色中并且是身穿相同的服装,导致两拨人搅在一起谁也分不出谁。唯一识别敌我的只有胳膊上绑着的毛巾。
陆北抱住一个人:“谁谁,说话!”
对方并不回答,只是沉默着挣扎,陆北翻身将他摁住,将刺刀划过他的脖子。
这时,手电筒昏暗的灯光出现,陆北从挎包里取出手电筒照明。有了光线后便好办许多,他看见刚刚自己弄死的家伙,对方手臂上并没有系白毛巾,可见是货真价实的日军。
站立着的人互相瞅着,打量胳膊上的白毛巾,在瓦砾堆中还有几团人正在打斗,挨个给分开弄死。
从火车站外出现一队骑兵,在控制住伪军警署之后,吕三思派遣增援过来,现在日军已经到负隅顽抗的阶段。而解决掉冲出来的日军残兵之后,陆北擦了一把淋了一脸的血。
将沾惹血的刺刀在尸体上擦拭,陆北收起刺刀继续指挥进攻下一个目标,依旧是用炸药包炸,能用炸药和手雷解决,绝不和他们硬碰硬拼刺刀。
被锁在屋内的日军叫苦不迭,出去的房门被抗联用机枪封死,另一边又在被抗联炸墙,属于是堵在屋里被杀。日军极为憋屈,在东北这地界混了这么些年,从来只有他们堵住别人杀,现在轮到他们被人堵住当猪杀。
‘嘭’的一声巨响过后,砖瓦房被炸开一个缺口,早已蓄势待发的手雷直接丢里面。
比起日军的憋屈,抗联就乐的不行,一个劲的往缺口里丢手雷,左一个、右一个,中间再来俩手雷,炸的日军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