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萧明玉或许知道更多关于这诡异情况的内情!
就在她距离马车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马车的帘子被掀起了一角。
萧明玉那苍白得如同鬼魅一般的面容,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沐歌流血的左臂,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抓住她!\"萧明玉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而刺耳,完全不似人类,\"一定要活的!\"
秦沐歌心头猛地一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她惊愕地看着萧明玉,只见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那瓶银纹之血,脸上露出一种极度渴望的神情,仿佛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宝物一般。
秦沐歌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母亲医典中的一段记载,上面提到了一些秘术,可以通过特殊的血脉来获取强大的力量。难道说,萧明玉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对银纹之血如此渴求?
正当她思考之际,一支冷箭如闪电般破空而来。秦沐歌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听“噗”的一声,冷箭无情地贯穿了她的右肩。
剧痛瞬间袭来,秦沐歌险些昏厥过去。但她强忍着疼痛,死死咬住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迅速从怀中摸出几根银针,如流星般接连射出,准确地击中了追来的敌人,暂时逼退了他们。
秦沐歌趁机纵身一跃,跃上了旁边一匹无人驾驭的战马。她用左手紧紧握住缰绳,右手则挥动着马鞭,驱使着战马疾驰而去。
“放箭!”慕容昊见状,怒不可遏地咆哮道。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无数支箭矢如蝗虫过境般铺天盖地地射向秦沐歌。
秦沐歌伏低身子,尽可能地减少被箭矢击中的几率。她拼命地挥舞着马鞭,催促着战马加快速度,冲向营地的边缘。
眼看着就要成功突围,突然,马匹发出一声凄惨的嘶鸣,接着猛地向前栽倒。秦沐歌心中暗叫不好,定睛一看,只见一支长矛如毒蛇般贯穿了马腹!
秦沐歌来不及多想,顺势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她迅速抽出腰间的钢刀,如旋风般舞动起来,形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光幕,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挡开。
然而,追兵越来越多,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秦沐歌且战且退,逐渐被逼到了一条小溪边。
她的右肩伤口不断渗出血迹,染红了她的衣衫。而左臂上的银纹却越来越烫,仿佛在警示着她什么危险即将降临。
“秦沐歌!”慕容昊在一群亲卫的簇拥下,缓缓地逼近了秦沐歌,“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只要你肯投降,本宫可以考虑留你儿子一个全尸。”
秦沐歌冷笑,突然从怀中掏出个瓷瓶砸向溪水。瓶中药粉遇水即化,瞬间腾起浓密白雾。追兵们咳嗽着乱作一团,等雾气散去,溪边早已没了人影。
......
黑水渡下游的芦苇荡中,秦沐歌咬牙拔出肩上箭矢。伤口周围的皮肤已呈现不祥的青紫色,箭上果然淬了毒。她从腰间暗格取出最后一粒解毒丹吞下,又撒上金疮药简单包扎。
远处北燕军营号角声声,显然在组织搜捕。秦沐歌取出冰魄珠贴在眉心,珠子蓝光微弱,勉强浮现出模糊画面:药王谷浓烟滚滚,陆明远抱着啼哭的明明躲在地窖,孩子眉心银斑剧烈闪烁...
\"明明...\"秦沐歌轻抚银纹,感受着血脉相连的灼热。必须尽快赶回药王谷,但北燕大军压境,边境危在旦夕。
她撕下衣摆包扎好伤口,从芦苇荡潜行至一处高地。朝阳下,北燕军阵型尽收眼底——主力正往鹰愁峡方向移动,而那辆黑布马车却单独驶向西北方。
秦沐歌眯起眼睛。西北方是...雪岭湖!萧明玉要去那里做什么?联想到\"月圆之夜,三曜归位\"的布条,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她从怀中取出萧璟的密信,就着晨光再次细看。「携冰魄相见」五个字格外醒目。冰魄珠是母亲遗物,萧璟特意强调,必有深意。
秦沐歌突然想起什么,取出医典快速翻到记载三曜之血的那页。在不起眼的角落,母亲用极小字迹批注:「冰魄为引,可镇反噬;月圆之夜,慎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