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咱疏忽了。”我朝她招招手,“你把耳朵凑过来,我跟你说个主意。”
王明娜立刻凑近:“你说,我听着。”
“待会儿你和小何儿躲在这沙丘后面别动,我绕到他们后方把人全‘俘虏’。”我压低声音。
“小何儿交给我。”她眨眨眼,“你该不会要动用瞬移本事吧?”
“不然怎么赢老油条们?又没规定不能用!”我挑眉。
王明娜比了个oK手势。部署完毕后,她趴在左边沙丘后,迅速给水枪增压,架在沙丘顶上瞄准前方——瞧她这文绉绉的人,端枪的样子倒有模有样,不愧是部队文职,我忍不住想笑。
我打了个响指,瞬间瞬移到之前进攻点后方百步远的地方——瞬移前的姿势没变,落地后立刻转身、起身,动作行云流水。没穿鞋袜的脚踩在沙滩上,猫步走得几乎没声响,连老狂的好听力都没察觉。
前方三人正凑在一起商量战术,刚敲定要进攻,我已经摸到他们身后20米处。抬手将水枪举到肩高,横扫过去:“特高压增程水龙光束!你们受死吧!”
老狂刚回头,水柱就扫过他耳根,接着又擦过老白的下巴。两人默契地举枪投降,可我却忘了夹在中间的小喧儿——他突然抬枪对准我脑门,大喊:“尝尝这招!疾风刀流-水光波!”
我来不及躲,一头一脸全湿了,擦了把脸,咸滋滋的:“好啊,居然忘了你小子!不过一换二不亏。”
“是二换一!”小喧儿得意道,“套用我爸的招式,帅不帅?”
“名字挺帅,但你落单了!”我朝远处大喊,“全体听令,发起总攻!”
没一会儿,远方传来熟悉的冲锋号声——是王明娜用人声模拟的,紧接着是她清脆的呼喊:“姐妹们,冲啊!随我上阵杀敌!”
王明娜和小何儿抬着水枪一路狂奔过来,王明娜先冲到小喧儿身边,他的水枪还没来得及增压,只能射出一小股水,只好缴械投降。
第二回合结束,双方打平。老狂举着枪喊:“不服!再来一局,三局两胜!”
“就是,你这是偷奸耍滑!”老白附和,“肯定用瞬移了吧?我们刚琢磨你从哪突击,你就绕后了!”
“可没规定不能用小技能啊!”我笑着反问,“就说这波服不服?还有那冲锋号,服不服?”
两人撇撇嘴,把枪杵在地上,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明娜姐,刚才那冲锋号真是你弄的?好厉害!”小喧儿凑过去问。
小何儿也跟着点头:“这种技术电视上见过,很难学吧?还能模仿鸟叫呢!”
王明娜摆摆手:“不算难,随口吹的而已。”
“一清二楚!”我搭着她的肩,“这回咱气势算是搬回来了!”
“必须的。”她接过话,转向老狂和老白,“水枪大战就到这,你们俩没闹够自己玩去。车钥匙给我,我去拿小号和手风琴,给你们露一手。”
老白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递给她,小喧儿和小何儿扛着水枪,跟着我们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我们刚走到沙滩与停车场的分界线前,脚掌刚要往压实的沙地上抬,我突然顿住:“等等,这地看着硬邦邦的,踩上去怕是硌脚,我回去换双鞋再一起拿吧?”
王明娜摆摆手:“不打紧,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后备箱取就行。”话音未落,她已经抬脚踏了上去。我想喊她慢些,话还没出口,就见她脚步微滞,脚趾下意识蜷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大步往前走去。
没一会儿,远处传来“嘀”的一声车锁解锁声,紧接着是“咚咚”两下——想来是她把后备箱的大号行李箱放倒了。又过了片刻,她的身影出现在停车场那头:背上斜挎着个黑色的小号盒子,手里还提着个稍大些的手风琴箱,快步朝我们走来。我赶紧迎上去,扶着她的胳膊往软沙这边挪。
踏上松软沙滩的瞬间,王明娜悄悄活动了一下脚掌,转身就笑着问:“就带来这两样,你们想先听啥呀?”
“小号!”我和小喧儿异口同声地喊。
小何儿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