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前仰后合,腰都直不起来,干脆一屁股坐在茶几上。
小何儿皱着眉补了句:“哎呀!你们可看看她,还有点大明星的样子吗?笑点在哪呢?我不过有感而发,至于笑成这样吗?”
老狂在一旁清了清嗓子:“笑够了没啊?刚才谁说老娘饿了要去吃饭的,所以现在准备走啦。”
我这才收了笑,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是了,开心一下嘛,氛围到了,待会儿吃着不才有嚼劲嘛,喝着不才有味儿嘛。”
说着就招呼俩孩子起身,我领着小喧儿和小何儿先往门口走,老狂跟在后面拿房卡。等他关好门,电梯正好“叮”一声到了16楼——刚从15楼上来。我们四个一起进去,电梯缓缓降到一楼,门一打开,外面天色彻底染成了暖黄,晚风里裹着街上的喧闹,满是跨年的气息。
出了酒店门,没走多远就到了西水门。一进门,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本地人和外地游客挤在一块儿,显然都是来跨年的。早上来的时候还光秃秃的檐角,这会儿已经挂满了红灯笼,一长串顺着街道延伸,一眼望不到头,红灿灿的格外热闹。
我拍了拍老狂的肩膀:“老狂,决定好吃什么了吗?我记得某个人答应过,要带我们吃顿好的,一起跨年呢。”
老狂拍着胸脯应道:“那当然!我想想,地图上说直走然后拐进西水东二巷,就是小吃一条街,里头有家店准合心意。”
“是吗?那可就包在你身上喽。”我笑着问,“话说刚才你都在跟我打游戏,啥时候偷偷看的攻略啊?”
“为夫的本事,你还不了解?”他挑了挑眉,“看攻略时在地图上瞅着这家不错就收藏了,刚才打游戏分屏订的餐。”
“哈!还得是你在行。”我转头冲俩孩子晃了晃头,“成了,这回咱四个不用担心晚饭喽!”
小喧儿凑过来问:“老爸,你点的是啥呀?”
老狂卖关子:“这是秘密,到了再说。”
小何儿抬着头问:“不会亏待我们的吧?”
“肯定不会!”我揽过俩孩子,冲老狂扬了扬下巴,“咱两个不醉不归,你俩不撑不归!”
说着,我和老狂并肩走在前面,小喧儿和小何儿跟在旁边,四人顺着人流往前挪。没一会儿就拐进了西水东二巷,这条小吃街比和悦古城的少了些商业化,铺面装修都透着股淳朴劲儿。
路边不少店家举着传单招呼,我和老狂一路笑着摆手婉拒,直到看见“梁川菌儿菇仙”的牌匾的店,老狂才停下脚步,指了指:“就这儿了!你们先进去找座位,我去交涉一下。”
我领着俩孩子跨过门槛进去,服务员立马迎上来:“三位里面请!二楼有包间,这边请。”跟着上了二楼,包间里摆着张四人圆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服务员顺手打开了电风扇,风一吹,顿时凉快不少。
没一会儿老狂就进来了,身后跟着的服务员端着托盘,里头放着瓜子、花生和一壶麦茶,倒好了4杯茶,一一摆在桌上。我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巾铺在俩孩子面前,抓了把瓜子倒在上面,嗑开了仁递过去:“来,先吃点垫垫,等菜上桌。”
小喧儿和小何儿立马凑过来,四人边吃边聊,等着这顿跨年晚饭。
正嗑着瓜子,房间里的小喇叭突然响了:“62号桌,上菜!”我立马停下动作,朝门口望去。
先是一个穿黑彝族服饰的姑娘走进来,拍了拍手,身后跟着三个同样装束的汉子。头两个汉子合力端着一口大炊锅,锅里浓汤翻滚,浮着各色野生菌;第三个汉子则端着满满一托盘配菜。炊锅刚搁在桌上,底下自带的小型燃气灶就“嗒”地一声燃起,火苗稳稳舔着锅底。汉子们把配菜一一摆上桌,四人随即站成一排鞠了一躬,齐声道:“祝四位吃的愉快,跨年快乐!梁川好吃好玩捏,下次还要来捏嘎!”
我听着这熟悉的方言——梁川话本就是金州金山方言的变体,跟我们那儿差不离——便用方言回了句:“要得,你们梁川人热情又好客。吃呢老实板扎,玩呢老实好玩,喝呢么更是不消多款!”四人一听,眼里都亮了,笑着用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