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出来绝对炸场。”我白他一眼,推着他往水边走:“赶紧的,别光顾着拍,小心等会儿站不稳摔水里。”
浪花轻轻拍打着沙滩,我们踩着微凉的海水慢慢往深处走,身影在阳光下拉得长长的。
冲浪玩到兴尽,一行人又在城里晃了晃。北海卫的街道上没什么急匆匆的脚步,沿街的小店亮着暖黄的灯,偶尔有自行车慢悠悠从身边驶过。
坐公交去机场时,车厢里空荡荡的,我望着窗外掠过的矮房,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习惯了金州那种地铁穿梭、行人接踵的快节奏,或是通州港口的喧嚣,这种宁静的慢调子,竟让人有些恍惚。
到机场时刚过三点半,离17:30的起飞时间正好。
航班在开金经停,比来时多耗了些时间,落地金龙机场已是深夜。坐晚班地铁回家,推开房门时快晚上十一点了,正是平时该睡觉的点。我和老狂连脸都懒得洗,脱了外套就往床上倒,头一沾枕头就呼呼大睡——明天,又该是满满当当的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