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怼:“讨厌鬼!乱七八糟说什么呀,你这前后矛盾,既然细腻光滑,怎么还会青筋暴起呢?再说了,以我这年纪和身体素质,有点青筋很正常吧!”
“是是是,就你有理,赶快出去,不然要迟到了。”老狂说着,连忙推着我走出休息室,一直把我送到今天早上彩排的大厅门口,这才挥手告别。
推开A3厅的门,全息屏上的水墨背景还在缓缓晕染。老陈举着分镜脚本喊:“珂珂姐,把‘烟雨朦胧’叠在‘水墨晕染’上的光影调好了,再走一遍位?”
我点点头,红袍下摆扫过地板蓝点时,AI伴舞的全息伞突然亮起,伞面投影在地面洇开连片水纹,与屏上的墨色山峦融成流动的霞色。
这回想着歌词走位,却在“古今兴亡叹今夕”时又卡了壳,索性扬袖转了个圈,用红袍金线百鸟纹样遮住微乱的口型——老陈在台下笑:“得!动作比歌词顺,先这么着吧。”
下午彩排结束时,大厅里的电子钟正跳着17:58。桃姐晃了晃手机:“食堂还有盒饭,咱仨凑合吃点?”展演中心的员工餐厅在负一层,长条形的餐桌上堆着不锈钢餐盒。老狂拆开筷子就往我碗里夹青椒炒肉:“早上那顿没吃饱,晚上得多吃点。”桃姐瞅着他餐盘里堆成小山的米饭直摇头,转眼又往我碗里添了块清炒西兰花:“明天早八彩排,今晚得早点回去歇着。”
回到午休的307休息室,桃姐的助理小吴早把暖水袋塞进沙发缝里。我脱了红袍搭在椅背上,刚蜷进沙发,就见老狂从储物空间掏出个折叠小桌板架在腿上:“来,把你忘的那两句歌词抄十遍。”桃姐递来马克笔时,我瞅见她手机屏幕上正跟展演中心的灯光师发消息:“明早A3厅的压力感应地板再校准一遍。”
晚上彩排时,老陈带来个提词器挂在全息屏边缘。我盯着那行滚动的歌词唱完《江山烟雨蒙》,末了习惯性想鞠躬,后腰突然被老狂从台下递来的激光笔戳了下——这才想起桃姐说的“春晚不兴作揖”,手僵在半空改了个扶袖的动作,惹得台下动作组小哥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夜里21:30,三人踩着星光离开展演中心。刚拐过香樟树丛,就见广场入口处闪光灯闪成一片——七八家媒体举着话筒往这边涌,最前头的记者举着录音笔喊:“珂珂姐,能谈谈春晚彩排的感受吗?”
我下意识往老狂身后缩,就听见桃姐清了清嗓子挡在前面:“抱歉各位,今天排练辛苦,明天还有早场,先让艺人休息——”
话没说完,我后领突然被老狂拎住了。扭头瞅见他冲我挤眼,嘴角还挂着坏笑:“跑啥?咱又没做亏心事。”
可我分明看见他另一只手悄悄按了按手环——下一秒,我腕上的手环突然震动,桃姐发来条消息:“往左拐,走员工通道!”
本来想避开媒体,却被瞬间簇拥上来的人群围了个严实。闪光灯噼里啪啦闪成一片,我下意识往老狂身后缩,却瞥见他冲我挤眼,突然拔腿往反方向跑,把我一个人晾在原地。
“珂珂姐,对这次春晚彩排有什么感想?”最前头的男记者把录音笔怼到我鼻尖。我愣了愣,眼皮跳了跳,倒吸一口凉气才扯出笑:“就当是份工作呗,在有限时间内完成排练,把节目以接近完美的姿态展现在台上、屏幕前。”
送走一批又一批记者,最后一个女记者突然问:“你主演的《绝世虎王三》已开启预售,之前首映礼你缺席了,能解释原因吗?”我先是惊讶——首映缺席那天明明发了动态直播,咋成了讨论话题?随即淡定道:“我完全没出席的考虑,当天以直播方式庆祝首映,那场直播挺精彩吧?”
女记者显然没反应过来:“直播看了,你的底子很在线。但能解释真正缺席原因吗?”
我一脸无语,绕开话题又被拽回:“这是个人选择。在剧组时已尽己所能,现在不考虑首映结果,只希望明年1月1日正式上映后,大家能接受、喜欢这部续集。”
“珂珂姐真任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享受生活,体验生活,完善自我,继续拍戏。后会有期,再也不见!”我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