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我脚背。
“那你敢发誓吗?还有以后可不要轻易扮鬼吓我了,不然后果自负!”我晃了晃脚趾,水花溅在他裤脚。
“当然敢发誓啊!那我就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只允许你扮演白飘飘来吓我。”老狂举起三根手指。
“算你讲理。但我为啥要吓你啊,本来就已经够疯癫的了,万一全疯了咋办呢?”我伸手替他捡起毛巾。
“哎呀,你这是诅咒我呀!如果真有万一,你把我送进去不就行了,里面还包吃包住,医院食堂的饭菜很好哦!”老狂接过毛巾,在我脚背上轻轻打圈。
“我看你就是馋!”我笑出了声。
“诶嘿,对了!废话不多说,好好享受为夫的服务。”老狂用指腹按压我脚心,水盆里的水泛起涟漪。
他忽然握住我的小腿,拇指从脚踝向上轻轻揉捏。
“白天跑了那么久,小腿该酸了。”
我被按得痒得缩脚,他却攥住不放。
“别动,好好享受。”
我伸手想推他,却被他捉住手腕轻轻吻了吻——这一下子怒在表面,乐在心里。
洗漱结束,时间悄然来到十点半,我和老狂打了一局游戏,差不多就到正式的睡觉时间了。想到明天就得坐高铁去往通州,又感觉压力山大了。
说真的,工作累、休息累,感觉干啥都累呀,但关键就在于这其中的苦与乐。有苦有乐才是生活嘛。
睡觉之前,老狂又来了兴致,迫不得已只好再来一发。
三五分钟之后,在甜蜜的余韵中,各自拉上被褥,缓缓进入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