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起她的左手,吻了吻手背,说道。“是,你没啥大碍的,但你现在是特殊时期,需要好好静养,别再为工作操心了。你不是还有我么?有什么难题,别老是一个人硬扛。”
她未语,泪光渐渐变成泪珠,缓缓的滴下,顺着那略显苍白的脸颊流下。
“唉,这孩子……”站在床尾的蓝老师叹息道。“小元这孩子,从小就这样。虽然平时开朗活泼,但遇上麻烦,却总喜欢一个人自己扛。尤其是那次,你截拳道……”正说着,蓝老师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妈,你别说了……我,事儿都发生了,就让其过去吧!”小那亭打断了她母亲的话,显然,不想让母亲担心。“妈,飞子,你俩都出去一下吧,我想和小珂珂独处一会儿。”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将目光转向我继续说道。
听女儿这么一说,作为母亲的尊重女儿的意愿,使个眼神后就转身离开了——那眼神,我乎是让小娜婷擦擦眼角的泪水,小那亭明白母亲的意思,微微点头。
听妻子这么一说,作为丈夫也尊重妻子的意愿,向我和老狂深鞠一个躬,飞子也紧随蓝老师出去了。
“老狂,你坐旁边的床上吧,别傻站着。现在产科病人少,据说整层楼60间房,算上我就住着三人。”也许是看到老狂从进来到现在就傻站在两床中间,她便说道。
“是啦!那我就恭不从命啦!”老狂将身一纵,淘气的一下子就坐在那张空床上。“唉,现在呐,这产科是越来越冷门咧!不过也好,安静。我就坐这儿,不会影响你的,当我是空气好啦!既然你没让我出去,那就……小珂珂陪你,我陪小珂珂。”
小那亭点了点头,又露出了那灿烂的笑容。
说的好,我陪小那亭,他陪我。作为丈夫,他做到了应尽的责任。小那亭也是看在她是我丈夫的份上,才没有让她也出去的吧?而他也是懂分寸的,留在病房只是作为陪伴,不会有其他过多的举动。同时说不定到时候我俩姐妹情深,聊着聊着哭起来,还需要他照顾呢!
“对了,来都来了,总得准备点东西吧!”坐在床前,握着她的左手,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准备了礼品,出门看亲朋怎么能少了礼品呢?于是暂时松手,从手环中取出两大瓶酸奶,起身说道。“喏,这是给你的,出门看亲朋,这点薄礼就请收下啦!”
13公里,小跑五分钟,很快来到医院门口,根本无暇顾及医院门口的具有地标性的大门,只一个劲的继续加快步伐进入医院。
三号住院楼在一号住院楼后面,进入医院后还需要走一段距离。
很快就接近三号楼了,远远地就看到老狂已经站在三号住院楼门口等我。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定,让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老狂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他从手环中取出几个还热乎着的小笼包和一杯豆浆,递给我:“小珂珂,吃吧,料定你个傻缺会说谎!吃点再上去。”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食物。我在电话里撒谎了,说自己已经吃过饭了,但老狂似乎早已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我在住院楼前的石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吃着小笼包,喝着豆浆。老狂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我吃完。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简单的吃完晚饭,我们俩迅速飞奔上楼,仅仅三层楼而已,走楼梯比坐电梯快多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三楼产科的3018病房门口。我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透过病房门口的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了靠窗的那张床旁坐着的中年妇女,那正是小那亭的母亲蓝老师。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焦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勇气。窗子前,站着一个身穿公司制服的男子,那是小那亭的爱人飞子。他的背影挺拔而坚毅。
此时此刻,我已经准备好面对这一切。既然是来医院看望自己最好的朋友,准备礼品这一环节,当然必不可少。好在我一路赶往的途中,在地铁站的一家超市里,买了两瓶15升的酸奶作为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