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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城门仍然紧闭,但上面河水冲击造成的泥沙碎石撞击的痕迹还留在斑驳的朱漆大门上。
府君一手拿着鸡里咕噜,踏过堆积如山的尸体,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大门内同样遍布尸骸和箭矢,一具具身披铠甲或头披白巾的骷髅还保留着战斗时的惨状。
而在那街道的房屋上,清晰地保留着河水冲击造成的痕迹,显而易见,这里不仅仅爆了战斗,也爆了一场足以洇灭整个城池的洪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为,为什么?”
叽里咕噜咽了口唾沫看着那些尸体,他感受到了恐惧!
“因为我想和你讲个故事,讲一个关于我和关于这里的故事。”
府君说着带着叽里咕噜穿过,布满尸体泥沙的街道,越靠近中心,尸体的数量也开始渐渐减少,而身穿铠甲或头上绑着白巾白尸体更是越来越少,只留下那些平民,以及身穿雍容华贵的尸骨镶嵌在泥沙中。
“这一切还要从两百多年前说起……。”
“我家世代从军,十四岁那年家父战死沙场,两年后我的母亲以死相逼,逼我从军她说……
“如今蛮夷入侵,大厦将倾,你父生前再三叮嘱,若有外敌来犯,就送你从军!”
“娘,知道你的一片孝心,可!
如今战乱四起,国若不在,何谈小家?何谈安宁!”
”
那一年我十六岁。”
府君说着,他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像是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亲人。
可转瞬间,他的眼神又冰冷了起来,而他的讲述仍在继续。
“刚刚入编,我们就奉令即刻赶往边关,阻击蛮夷南下可是我们刚到玉门关,就已得知玉门关守将遭遇奸细刺杀不治身亡,玉门关群龙无艰难抵抗,三日后便被叛军攻破,大量军械,甲胄落入蛮夷之手。”
“而玉门关后的好几座边关城池和城镇的百姓,更是被蛮夷当做猪羊一样,肆意斩杀屠戮。”
府君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
“我们成功夺回了被蛮夷占领的城池,可玉门关城墙高大,路面更是崎岖不已,若是想把云梯推到玉门关下,需要耗费的时间是巨大的,而在此期间蛮夷必定会用玉门关上的三弓床弩,动攻击!
因此必须要有人通过爬钩登上城墙摧毁三弓床弩,以及阻击敌军为云梯部署争取时间!”
府君说着说着,他的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一夜惨烈的攻防战!
“当得知需要有人做着先登之士的时候,我主动请缨,誓要把这些蛮夷从玉门关上赶出去!”
“很快机会来了,那是一个月亮被藏进云里的晚上,周围漆黑一片,我和几百名弟兄手拿爬钩,身穿黑衣遮住银色的铠甲,趁着玉门关上蛮夷换防的间隙成功登上了城墙,可天有不测风云,蛮夷还是现了我们,战斗爆了!”
此时的府君脑海里回响起了那一夜的战斗,由于要攀登城墙所以,穿戴的铠甲仅能防住胸口和腹部。
而携带的兵器也只有一把军队制式平头砍。
可在这装备和人数的巨大差距下,府君并没有选择撤离。
看着汹涌而来的蛮夷府君抄起一旁三弓床弩的箭矢,对准为指挥的蛮夷,直接投掷了过去,当场将蛮夷的脸打了个对穿!
可这些蛮夷全是精锐,纵使没有指挥也奋不顾身的冲杀而来。
看着刺过来的长矛,府君再次拎起三弓床弩的箭矢,一个拦枪。
就挡下了刺来的长矛随后反手一扎,径直戳中了蛮夷的面门,那蛮夷当场暴毙,而在这宽不足六米的城墙上,依靠战马起家的蛮夷,步战之下根本岂是府君的对手?
府君凭借着高达九尺的庞大身躯和手中的平头砍以及三弓床弩的箭矢。
硬是在敌我双方差距过大的情况下连续斩杀蛮夷精锐三十二人!
而他也近乎于被蛮夷的箭矢射成了刺猬,浑身上下中箭不下十二支,好在都并没有致命伤。
而其他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