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这么温柔的姐姐,帮他热敷,还帮他擦脸。
我就不咬你了。
多少年了,他没有被人这么关怀过。
在那个老杂种那里不是打就是骂。
在他的记忆里,还是小时候妈妈这样对待过他。
可惜出了那档子事以后爸妈因为他吵架就离婚了。
这个老东西就把他关在这里,美其名曰让他改邪归正。
还说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了,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我又没错,我认识毛的错误,有本事你关我一辈子。
有本事你弄死我,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还时不时弄些人进来,说是来教化自己。
那些人要么就是极力的讨好他。
要么就是给他说一堆大道理。
最后全被他整跑了。
今天这个姑娘虽然也凶,但他从宋甘怡的眼神里感受到了自内心的关怀。
这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宋甘怡见男孩这样痴痴的看着自己。
打趣道: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想吃奶呀,我又不是你妈。”
说完,又拿一块热毛巾敷在伤口上。
男孩突然坐起来,双手抱住宋甘怡。
扑在她的怀里,轻轻的抽泣起来。
宋甘怡用手轻轻搂着他的肩。
把他的头挪开伤口位置。
任由他泄情绪。
不知什么时候,男孩停止了哭泣。
抬起头,眼眶里全是泪花。
宋甘怡母爱泛滥,用毛巾擦去他的泪水。
边擦边问:
“外面那人是你爸爸?”
男孩眼神突然变得怨恨起来。
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的是江国庆那个老杂种吧,他也配做我爸爸,他姓江,我姓海。
我比他还大。”
宋甘怡愣愣的问:
“你怎么会比他大?”
男孩不服气的说:
“海不比江大?”
宋甘怡噗嗤一声笑了。
“其实你也姓江的,为了气他,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姓海,对不对?”
男孩弱弱的说:
“我去派出所改姓,没改得成,被那个老杂种知道了,把我吊起来打了一天一夜。
但我对外都不承认我姓江,我就是要姓海,我就要比他大。”
宋甘怡被他的小孩子心性逗乐了。
“你叫什么名字?”
“海云飞。”
“姐姐,你呢?”
“我叫宋甘怡。”
海云飞伸手扒宋甘怡的衣服。
边扒边说:
“对不起,姐姐,我看看我咬的伤口重不重。”
宋甘怡看着他清澈的眼神。
没有阻止。
男孩看见那深陷肉内的牙齿印,以及周围的淤青。
心里很是自责。
关心的问:
“姐姐,很痛吧。”
宋甘怡一边穿好衣服一边说:
“好啦,这个就不提了,我们算扯平,你那里伤的也不轻。
对了,能和姐姐说说你的事吗?”
海云飞叹口气。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
我家很有钱,小时候他们说我调皮捣蛋。
但我不这样认为。
每次调皮捣蛋过后,不是挨打就是挨骂。
导致我就事事不听他们的,凡事都和他们对着干。
只有我妈不打我。
后来那个老杂种在外面找了一个2o岁的年轻姑娘。
我妈和他大吵一架,两人还打架。
我听说之后。
找人跟踪那个老杂种,并叫人狠狠的修理了他一顿。
那些人真的按照我的吩咐下手挺重的。
把那个老杂种打得不能生育了。
他得知是我妈给我的钱让我买凶打人之后勃然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