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这刀'玉版宣'最适合写馆阁体。
"
秦思齐说道:“送人用。”而后便离开。去往赵府。
赵府的朱漆大门前,石狮子嘴里含的铜球锃亮如新。秦思齐踏上台阶,让门房通报同窗好友来访。过了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
"咣当
"一声——像是踢翻了铜盆。
"秦思齐!你个没良心的穷货!
"
赵明远的身影旋风般冲出来,一把揪住秦思齐的衣领,金丝腰佩叮当作响:
"说好送你!你居然放我鸽子!
"
秦思齐纹丝不动,只是微笑着看他。阳光照在赵明远发福的脸上,被问到。
"县试第几名?
"
赵明远顺口回应道:“第十名,也是童生了,你呢?第几名”
"案首。
"秦思文声音里带着骄傲。
赵明远的手突然松了。他退后半步,上下打量着故友,忽然大笑起来:
"好!好!这才配做我赵明远的兄弟!
"
秦思齐从堂哥手里拿过过一刀玉版宣:
"你知道我穷,只能找个便宜的送
"
"放屁!
"赵明远一把抢过纸。又被问到:“答谢夫子没有,没有的话,与我同去”
赵明远转身吆喝小厮:
"备马车!把库房里那几套'松烟墨'取来!
"
三人坐着马车去往书院,赵明远突然正色,
"你真要现在去?那老头最恨学生考前打扰。
"
秦思齐摸了摸旁边宣纸,回应着“礼不可废,夫子可以不见我们,但我们还是要去,以免背负欺师之名,科举的名声很重要。”
两人等候在门口等候,门房通报。而后进入,两人说着自已的考试成绩。被夫子教训道:
"案首,县试不过童子戏。
"赵明远慌忙奉上礼盒:
"学生特意寻的徽墨...
"
"拿走!
"夫子一脚踢开礼盒,墨锭滚进鸡窝,惊得母鸡
"咯咯
"直叫。夫子手指向秦思齐的下巴,
"让老夫看看,是真才实学还是投机取巧!
"
竹舍里,夫子将《水利论》拍在案上:
"这文章是你写的?
"夫子说道:“尚可,不过这些地方,还可以修改,而后一一指出...”对着赵明远则鬼魅一笑,充满了讥讽。而后继续拜访其他夫子。
拜完夫子后,赵明远朝秦思文和两个小厮挥了挥手。
“你们且去街口等着。” 秦思文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反驳,和小厮怏怏离开,临走前还忍不住频频回望,眼里满是好奇。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赵明远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秦思齐的拉到了一边墙角下,秦思齐刚要开口抱怨,却见赵明远警惕地左顾右盼,连远处街角卖糖画的老汉都适时收了吆喝,整条巷子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赵明远松开手,“若不是你回武昌后第一个,跑来寻我赔罪,这桩事我定要烂在肚子里!” 赵明远压低着声音说着。秦思齐踉跄着后退两步,“明远兄,我不过是回老家县试,没有跟你打招呼,怎就惹得你这般大动肝火?”
赵明远嗤笑一声,“罢了,既然你有心认错……” 而后他突然凑近,温热的鼻息喷在秦思齐耳畔,压低声音道,“此番府试,你务必在策论开头,将‘子曰’二字改成‘孔子曰’。切记,一定要放在开头,一个字都不能错!”
秦思齐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盯着赵明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