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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掷在地上，剑尖深深插进青砖里，剑柄还在微微颤动。
“那就杀了我吧！”
袁天罡闻言浑身一震，猛地抬头，脸上露出惊惶之色：“殿下……臣……罪该万死……”
“不必说了。”
李星云打断他，转身走向石门深处，只留下一句话在地道里回荡：
“臣？你现在还不是。”
袁天罡僵在原地，看着李星云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忽然低低地笑了两声，笑声里说不清是悲凉还是释然。
他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也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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