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没多久就从新兵堆里冒了头。
说天意也好,说缘分也罢,隔着两个州,这俩人终究还是凑到了一块儿,成了君臣。】
刚感慨完,博主突然乐了,那表情一看就藏着啥趣事。
天幕下的大乾众人心里有数——看来这俩人重逢,少不了好笑的桥段。
【秦山这人,是真有点莽劲儿在身上的。】
【俩人在军营碰面那天,袁泽穿着银甲,正跟将领们议事。
秦山刚从伙房偷摸拿了个馒头,嘴里还嚼着,远远瞅见个熟悉的身影——哎?这不是当年给俺出主意洗肠子的傻子吗?】
【他也不管场合,扯开嗓子就喊:“傻子!你咋在这儿?”】
【周围的将领们脸都白了——这哪个不长眼的,敢喊王爷傻子?
袁泽也愣了,回头一看,见是秦山,嘴角抽了抽:这憨货,居然还记得。】
【秦山还没察觉不对,颠颠跑到跟前,上下打量袁泽:“你穿这一身怪吓人的,这年头傻子都能当兵了?还是个官?”
说着还伸手想去戳戳袁泽的铠甲,“这铁片子硬不硬?跟俺杀猪的砧板比咋样?”】
【旁边的副将吓得赶紧去拉他:“大胆!这是秦王!”
秦山“啊”了一声,手里的馒头“啪嗒”掉地上,脸瞬间白了——他刚喊王爷“傻子”?还想拿王爷的铠甲跟砧板比?】
【袁泽看着他那副吓傻了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故意板着脸:“怎么?认不出本王了?不是说本王是傻子吗?”
秦山“噗通”就跪下了,头磕得跟捣蒜似的:“王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才是傻子!”】
【为啥喊傻子?这就得从俩人天玄十年在沛县的相遇说起了——那会儿袁泽微服私访,穿着粗布衣裳在沛县街头晃悠,就瞅见秦山在路边杀猪。】
【袁泽也是闲得慌,凑过去看新鲜,还跟秦山唠:“你这杀猪刀磨得不行啊,刃口太钝,劈下去费劲。”
秦山正忙着褪猪毛,头也不抬地怼:“你懂个屁!这刀跟着俺爹砍了十年猪,钝了才顺手!”】
【袁泽也不生气,蹲在旁边看了半天,突然说:“我给你出个主意,保准你猪肉卖得比别人好。”
秦山斜眼看他:“你个穷书生,懂啥卖肉?”
袁泽笑了:“你把猪大肠翻过来洗,用碱水搓三遍,再用清水漂干净,保证一点腥味没有。还有那猪血,加点盐静置半个时辰,炖出来跟豆腐似的嫩。”】
【秦山听得直皱眉——哪有洗肠子翻过来的?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但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当天收摊就试了试。
结果第二天把处理好的肠子、猪血摆出来,香得路过的人都挪不动腿,没半个时辰就卖光了。】
【等秦山想找那“傻子书生”道谢,人早没影了。
他心里嘀咕:这傻子虽然看着不正常,点子倒挺灵。
打那起,“傻子”就成了他对袁泽的专属称呼——毕竟在他看来,正常人哪会琢磨怎么洗猪肠子?】
【结果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被他当成“傻子”的穷书生,竟是如今的秦王!】
天幕下,秦山赶路的脚又差点崴了——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咋还翻出来了?
妻子笑得直不起腰:“原来你跟太子殿下认识啊?还喊人家傻子,你可真行!”
秦山脸通红:“那不是未来我不知道吗……”
【不过也多亏了这声“傻子”,俩人倒比一般君臣多了份亲近。
袁泽总说:“秦山这憨货,虽然嘴笨,但心直,跟他打交道不用防着。”
秦山也说:“王爷是好人,当年那洗肠子的法子,真救了俺一命。”】
【所以说啊,这世上的缘分就是这么怪。一个街头屠户,一个纨绔皇子。
因为一把杀猪刀、几句洗肠子的话结了缘,后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