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帝用大臣的字迹终究不太合适,太掉价了好嘛!】博主突然切换严肃脸,但语气还是带点小调侃,【后来昭文帝就请赵渊亲自教他写字,硬把字练得像模像样了。
虽说比起赵渊的风骨差了点,但至少工整到能看清写啥,比以前那“鸡爪刨”强百倍!
不过那些“偷师”刻的印章,倒成了大乾官场流传到现在的梗——就跟现在年轻人用同款表情包似的,算是师徒俩的小暗号!】
袁泽正翻着奏折,听到“鸡爪刨”三个字,手一抖差点把笔掉地上,对着诸葛明干咳两声:“咳咳,往事不堪回首,再说……谁还没个黑历史?”
诸葛明拱手:“殿下如今的字已有风骨,可见赵大人教导有方。”
袁泽挠挠头:“主要是怕赵太傅用戒尺抽手心,那老爷子较真起来,可狠了。”
旁边的诸葛婉捂着嘴笑:“太子哥哥昨天仿造天幕偷偷仿赵大人的印章,被赵大人发现,罚抄《论语》三遍呢!”
白起站在殿角,依旧沉默,只是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昨天太子仿印章还是他帮忙藏的。
商羊在工部核对图纸,听到“偷师印章”时,手里的墨笔顿了顿——他前几日刚仿了上司的印章应付检查,此刻后背有点发毛,赶紧低头假装看图纸。
【说回“赵卷卷”这外号,是他在编修岗位上得的。别人处理文书,按卷归档标个日期就完事儿,他偏不!
非得逐字逐句批注,小楷写得密密麻麻占满页边,连个标点符号都要较真我也是服了……】
天玄帝失笑:“这外号倒贴切。当年他给朕递的奏折,每次都比别人厚三倍,朕得花半个时辰才能看完。”
魏征赞同道:“治天下跟做学问一样,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赵大人这是守住了根基!”
【有次同事见他桌上堆的卷宗比人还高,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走路得侧着身子,就开玩笑说:“德正兄,你这卷册快比翰林院门口的假山高了,不如叫‘赵卷卷’?”
这外号就这么传开了!刚开始赵渊还不乐意,觉得太随意,后来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估计是觉得这外号至少没那么“凶神恶煞”吧!】
站在殿里的赵渊听了,脸色稍微好看点——比起之前听说的“赵章章”,“赵卷卷”这外号还算顺耳。
巷口卖糖葫芦的大爷听了直乐:“这名儿听着就实在,跟咱街坊里那爱较真的账房先生似的”;
药铺里抓药的伙计接话:“能对字儿这么上心的,准不是糊弄事的官”。
【王阳明曾评价昭文帝与赵渊这段师徒情:“赵德正以经义为骨,以民生为血,方育出一代明主。”】博主声音里满是认同。
【这话真没说错!赵渊教的从来不是死记硬背的经义,而是藏在文字背后的民心和江山——就像教你做菜。
不光教菜谱,还教你火候和心意,让你知道做菜不是为了填饱肚子,是为了让吃的人舒心!】
光幕上的画面渐渐暗下来,仿佛有风雪在远处聚集。
粮铺老板敲着算盘,跟学徒念叨:“当官的能想着百姓的难处,才是真把百姓当回事”;
染坊里的匠人停下手中活计:“听着就比那些只会念书本的官强多了”。
【太初十三年,北方大旱,地里的庄稼全枯死了,赤地千里,一眼望过去全是黄澄澄的土,连草都不长。
可国库因为前两年的边患早就空了,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
大臣们在朝堂上吵了三天三夜,唾沫星子都快把朝堂淹了,就为该不该开仓放粮吵得不可开交。】
【昭文帝拍板说“民是根本,不能见死不救”,要打开京畿三大粮仓。可赵渊当场反对——不是反对放粮,是嫌他放得太少!说“这点粮食塞牙缝都不够,百姓得饿死一半”,气得脸都红了。】
【两人在朝堂上吵了整整三个时辰,从粮仓储量吵到后续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