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故事的主角之一,便是昭文帝的第一位老师——赵渊。】
村口老槐树下,王老五正蹲在石头上,听见这话,朝着旁边纳鞋底的婆娘说:“赵太傅啊,就是京城里那个大先生吧?前儿个听村里去过京城的二柱子说,那人学问大着呢。”
他婆娘手里的针线停了停,抬头瞅了眼光幕:“可不就是他?听说教的是太子殿下,能耐人呢。”
旁边看孩子的李大娘搭话:“能当昭文帝陛下的老师,那得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吧?咱这辈子可没这福气见着。”
【赵渊,字德正,生于中平元年,卒于太初四十年,于京都溘然病逝,享年九十七岁。】
天玄帝捏着奏折的手指猛地收紧,羡慕道:“九十七岁……赵太傅如今刚过四十,竟还有五十七年阳寿?”
【自其诞生伊始,便展现出非凡天资。周岁即能开口言语,三岁熟练习字,四岁便可诵读文章。
年少之时,他的才名已然远扬四方,成为众人交口称赞的大才子、大文士。于文学、书法、雕刻诸领域,皆造诣颇深。】
“乖乖!”正在磨镰刀的李大叔停下手里的活,瞪大了眼睛,“一岁就会说话?俺家狗剩子都两岁了,还只会哼哼呢。”
旁边纺线的赵大娘笑了:“人家那是天生的聪慧,咱比不了。三岁就练字,四岁就念书,这要是搁咱村里,那不得被当成宝贝疙瘩?”
“可不是嘛,”挑着粪桶路过的陈大伯接口道,“年少时就有名气,这往后能有大出息是肯定的。还会书法、雕刻,这可真是全才啊。”
织毛衣的周大婶手里的棒针顿了顿:“听说有学问的人都厉害,啥都会,赵太傅这可真是应了这话了。”
【其一生笔耕不辍,创作经赋无数。诸如《秋峦云海赋》,描绘秋景如梦如幻,仿佛将人带入层林尽染、云海翻腾之境;
《三离京都》,以细腻笔触诉说离情别绪;
《白凤临阁》,凤凰形态栩栩如生,似欲展翅高飞,灵动之态呼之欲出;
《兰榭之约》,将兰花与亭榭雕琢得相得益彰,尽显雅致;】
天玄帝翻阅着案上赵渊的策论,颔首道:“他的文章确有风骨,只是未曾见他雕刻,倒是要寻个机会瞧瞧。”
长孙皇后道:“听闻赵太傅府中藏有一方《兰榭之约》玉雕,待过几日休沐,可请他携来一观。”
天玄帝点了点头。
【虽说活到六十七岁,在古代已属难得,但对于咱们这位文学大家而言,显然未能满足他对生命长度的期许。】
“这学问大的人就是不一样,”正在喂鸡的李大娘撒着米,“咱觉得能活六十七就不错了,人家还不满足呢。”
旁边劈柴的张大叔停下斧头:“那是人家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学问大,想干的事就多,自然觉得活不够。”
“也是,”正在缝补衣服的刘大婶说,“就像咱庄稼人,要是地里的活没干完,总想着能多些日子把活弄完,一个道理。”
【除了上述赫赫有名的身份,现代之人还赠予他一个有趣的外号——养生达人。他对长寿的执念,简直深入骨髓,在诸多经文中,都能感受到他对时光的眷恋。
尤其是晚年所著经赋,满纸皆是伤春悲秋的感慨,不是惋惜时光匆匆流逝,就是悲叹人生太过短暂。
以至于现代每一个背诵过他文章的学子,都深深体会到他对延长生命的强烈渴望。】
书房里,袁泽盯着赵渊的茶杯猛瞧:“太傅,您这茶里泡的是不是枸杞?我母后也总喝这个。”
赵渊端起茶杯的手一顿,面不改色道:“此乃温补之物,殿下年纪尚轻,不必饮用。”
诸葛婉凑过去闻了闻:“闻着有点像我祖母泡的药酒味呢。”
赵渊轻咳一声:“食药同源,调理脾胃罢了。”
【而后,他开启了近乎狂热的养生之旅。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