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大乾的盐大多是从盐湖、盐井中收集卤水,经过煮制等工序,最终形成可食用的粗盐。商羊尝了海边岩石上的盐晶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些盐是怎么来的呢?】
袁泽正拿着一块刚剥好的橘子,闻言抬眼看向天幕,笑着对诸葛明说:“先生,你看这商羊,吃个盐都能琢磨出问题来,倒比那些只会死读书的酸儒强。你说他能想到关键不?”
诸葛明放下手中的算筹,抚须道:“殿下,凡事皆有因果。海边盐晶,离不开海水,而盐能留存,必是水分去了别处。商羊能究根问底,已是胜人一筹。”
袁泽把橘子瓣丢进嘴里,含糊道:“我猜跟太阳脱不了干系,你信不?”
诸葛明颔首:“殿下所言有理,且看天幕如何分说。”
白起依旧沉默地立在一旁,像尊不动的石像,只是眼角余光扫了眼天幕,没作声。
御书房中,天玄帝端着茶杯,目光落在天幕上,对长孙皇后道:“这商羊倒有几分探究精神,寻常人见盐晶只知其可食,他却想知其来源,有点意思。”
长孙皇后浅笑:“陛下,能在细微处用心,或许是个能办实事的人。这盐乃民生根本,若能有新法子获取,倒是百姓之福。”
普通百姓堆里,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停下脚步,挠头对身边人说:“咱吃的盐不都是盐井里熬出来的吗?海边石头上的那玩意儿能吃?听着就玄乎。”
旁边挎着菜篮的妇人接话:“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去海边打过鱼,说石头上有层白花花的东西,看着像盐,可谁敢随便吃啊,万一有毒呢?”
一旁有澜州的渔民们听到这话,有人高声道:“那是潮退后留下的盐霜!以前穷得没盐了,就刮点回来,就是涩得厉害,哪有正经盐好吃。这天幕说商大人在琢磨这个,难不成这里面有啥门道?”
另一个年轻渔民接话:“说不定能琢磨出个取盐的好法子呢!要是成了,咱澜州可就不愁盐了!”
【最后,他得出结论:是太阳的作用。】
袁泽猛地一拍大腿,笑道:“嘿!让我猜着了吧!先生,你看,果然是太阳!”
诸葛明点头:“殿下英明。太阳为火,能蒸干水分,盐晶自然留存。商羊能看透这层关系,逻辑清晰,实属难得。”
袁泽挑眉:“那接下来,他该想到用海水晒盐了吧?这可是个省事儿的法子,比煮盐省多少柴火啊。”
诸葛明沉吟道:“理论上可行,但海水直接晒出来的盐杂质多,未必能吃。还得看他有没有进一步的法子。”
天玄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能从现象推及本质,此人不仅善观察,还善归纳。长孙,你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长孙皇后温婉道:“既知是太阳的作用,想必会试着用海水来晒吧。只是这晒盐的法子,怕是没那么简单。”
普通百姓里,卖豆腐的老汉一拍大腿:“嗨!我咋没想到呢!夏天晒粮食,太阳一毒水分就没了,这盐晶不就是海水被晒干剩下的嘛!”
旁边的小伙子接话:“可不是嘛!晒咸菜也是这个理,太阳越辣,咸菜越容易成。这商大人可真聪明!”
澜州的老渔民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笑道:“咱海边人天天见这光景,咋就没想透呢!大晴天晒一天,礁石上的白霜就厚一层,阴雨天就稀稀拉拉的,可不就是太阳的功劳嘛!”
旁边的年轻人点头:“以前只知道刮盐,没想过这里面的道理,这商羊是把窗户纸捅破了啊!”
【原理为海边的岩石常年浸泡在海水中,太阳温度一高,附着在岩石表面的水分被加热蒸发,就形成了盐晶。
商羊想通这个道理后,让人打来海水,均匀地浇在海边的沙滩上,经过太阳暴晒,再连续多日浇灌海水,沙滩上的沙子变得又咸又涩,吸饱了盐分。】
普通百姓里,一个老农摸着胡子道:“这法子妙啊!沙子吸了盐分,就像海绵吸了水,要取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