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燃眉之急啊!】
长孙皇后面露怜悯之色,指尖轻轻抚过案上的绣绷,上面绣着的流民图还没完工,轻声道:“百姓受苦太久了,如今能分到粮食,总算能喘口气了。辛弃疾此举,真是积了大德。”
天玄帝微微皱眉,手指在御案的龙纹上轻轻摩挲:“虽说是为了百姓,但军粮储备关乎战事,可不能大意。”
天玄帝沉吟片刻,又道,“不过他能留足飞虎军的份例,可见不是只讲仁爱的莽夫,分寸把握得不错。”
诸葛婉抱着只白猫,站在廊下听着,忽然道:“爹爹,那些粮食够分吗?要是分完了怎么办呀?”白猫在她怀里蹭了蹭,尾巴轻轻扫过她的手腕。
诸葛明笑道:“傻孩子,辛将军既敢分粮,自然有后招。”
【家人们,你们猜后来咋着?这辛弃疾不光修房子、分粮食,还贴出告示,要招募工匠修城墙、整道路,说给现钱工钱!
你们想啊,老百姓有活干、有钱挣,日子能不有奔头吗?这格局,可不是一般武将能比的。】
御花园的凉亭里,紫藤花垂落如紫色的瀑布,天玄帝正临窗观棋,闻言放下手中棋子,目光深邃:“既固城防又安民心,此人治政有术,非只懂厮杀的莽夫。”
他捻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的“天元”位,“这步棋,走得妙啊。”
长孙皇后执起茶盏浅啜一口,青瓷杯沿印着她淡淡的唇印,柔声道:“百姓自食其力方能心安,辛将军此举,既顾全了生计,又保全了体面,可见其体恤民情。”
长孙皇后望着亭外嬉戏的宫女,“寻常人总以为施恩就是给钱给粮,却不知让百姓凭着自已的力气挣来的温饱,才更让人踏实。”
袁泽捧着刚摘的桃子,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滴,听着天幕直点头:“以工代赈,这辛弃疾可真有办法!修城墙还能让老百姓挣钱,比直接发钱强多了,干活挣来的钱花着也踏实。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诸葛明站在一旁,捻着胡须接话:“殿下口中的‘以工代赈’,倒是精准。让百姓靠力气换工钱,既修了城防,又安了民心,还不伤体面,这是个好法子,可见其心思缜密。”
白起立在廊下,手按刀柄,面无表情,只喉间低低“嗯”了一声,似是认可这办法稳妥。
【不光这些,家人们,这辛弃疾还琢磨着让宿州城的买卖活起来!他还减免了商户的赋税,还派人在集市上盯着,不准缺斤少两、欺行霸市。
先前跑掉的商贩听说了,都赶着往回跑,这才几天啊,宿州的集市就热闹得挤不动人了!】
长孙皇后看向天玄帝,柔声道:“陛下您看,商户归心,市集兴旺,这才是盛世气象的根基。”
天玄帝颔首,手里的朱笔在奏折上圈点着:“治政如治水,堵不如疏。让百姓各安其业、各得其所,方能国泰民安。”
他放下朱笔,目光望向窗外,“传旨给户部,让他们研究一下天幕上宿州的赋税政策,看看能不能在其他州府也试试。”
陈嘉庚站在户部官员旁,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算珠碰撞的声音像在奏乐,抚掌道:“此乃经商之道,亦是养民之法。商户聚则百业兴,百业兴则民生富,先人诚不欺我。”
旁边的魏征眉头舒展几分,沉声道:“减税不难,难在守规矩。禁欺行霸市,需得有铁腕,更得有恒心,辛将军此举,比减税更见成效。”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几分赞许,“有些地方也减过税,可要么是官吏暗中加派,要么是奸商趁机作乱,终究是半途而废,辛将军能做到这一步,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