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成为他人生中无法磨灭的一部分
村口老槐树底下,李老汉蹲在石磨盘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一明一灭。
听完天幕讲诸葛明家的事儿,他慢慢抬起布满皱纹的脸,烟袋锅往磨盘上磕了磕,浑浊的眼睛里泛着感慨:“唉,这娃命苦哇!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就因为他家里人不跟坏人掺和,好好的日子说没就没了。
咱庄稼人虽说穷,可一家子守在一块儿,吃糠咽菜心里也踏实。他倒好,住破草堂,还得天天熬油点灯读书,难为这娃有这股子心气儿…… !” 说罢,又狠狠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望着远处的田野发起呆。
街头的说书棚里,张麻子一拍醒木,惊得棚里喝茶的听众浑身一哆嗦。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提高嗓门开腔:“列位看官!您听听这诸葛明的故事!出身书香门第,本该是锦衣玉食,却因家族刚正不阿,遭奸佞打压,家道中落,只能住破草堂、吃粗茶淡饭!
可这娃,愣是不服输,夜里点着如豆的烛光,拼命读书!这是啥?这就是天不亡贤才呐!” 说罢,又端起茶碗,喝了口凉茶润润嗓子,准备接着往下讲。
老学究王夫子拄着拐杖,望着天幕长叹。他捋着胡须,眼角泛潮:“诸葛氏书香传家,却遭此厄难,实乃大乾之殇!
然幼儿(诸葛明)于困境中求学问,如璞玉藏沙,终会发光!老夫教书数十载,若得此等学生,纵肝脑涂地也愿相授!只盼他早日遇明主,重振斯文,涤荡朝堂奸佞!” 说罢,拐杖重重杵地,惊飞枝头宿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