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听闻后世子孙的骂声,会瞬间呆立当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一名儒家学子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震惊与茫然,喃喃自语:“我儒家向来倡导仁、义、礼、智、信 ,教化万民,怎会被后世子孙如此诟骂?
一位身着长衫的学子,面容憔悴,眼神迷茫,手中的书卷不知何时悄然滑落。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变化,只是喃喃自语道:“我们日夜苦读,挑灯夜战,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和汗水,未来竟然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困惑,仿佛对自已一直以来的坚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青楼中头牌倚着雕花栏杆,指尖缓缓摩挲着鎏金护甲,忽然嗤笑出声:“这话倒新鲜。往日那些公子哥儿,张口‘愿得一人心’,闭口‘不负相思意’,转身便忘了个干净。反倒是码头扛包的汉子,得了铜板就送来胭脂,粗人倒比文人更懂真心。”
清倌人攥着褪色的帕子,眼眶通红。她向来爱听书生吟诗,此刻却将案上诗稿尽数投入火盆:“什么‘山无棱天地合’,原来都是哄人的话!前日里那秀才还说要为我赎身,转眼就娶了官家小姐,倒不如巷口卖炊饼的大哥,会记得给我留个热乎的。”
泼辣的舞娘一脚踢开檀木凳,酒水泼洒满地:“早该看清!那些个斯文人,满嘴之乎者也,做起事来比谁都狠。上个月那举人,睡了春桃姑娘就跑,害得人家被老鸨打得下不来床。往后谁再信书生的鬼话,谁就是傻子!”
老鸨拄着象牙拐棍,看着满地狼藉直叹气:“这话虽糙,却是实情。那些达官显贵、文人墨客,来了甜言蜜语哄得姑娘们团团转,走时拍拍屁股不认账。反倒是贩夫走卒,手头紧巴巴的,还知道给相好带块糖。”她摇摇头,佝偻着背往内室走去,“世道啊,真是颠倒了。”
暴雨如注,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出天幕上刺眼的文字。江南地区,老农扯开嗓子怒吼:“东林党这群伪君子!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却在朝堂上胡作非为,让咱们江东父老背‘鼠辈’的骂名!”
长江边,渔夫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沾着鱼鳞,他猛地将湿漉漉的渔网摔在甲板上,震得整条渔船都跟着晃动。“东林那群酸儒!”
他抓起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一口,又狠狠砸在船头,“老子在江上摸爬滚打几十年,匈奴南下时,我带着兄弟们为国效力,箭矢擦着头皮飞都没皱过眉!现在倒被后世子孙说成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