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吗?”
我们大汉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可以给你随意造。
真要这样,你哪一日直接弄一个十万万的巨额征筹,然后花几千万把事情办了,余下九万万岂不是直接揣兜?
孙策和周瑜也盯着许泽,他们想知道凭什么,凭什么你就这么受宠。
天子、丞相、满朝文武,都宠着你一个人,为所欲为?
许泽理所应当的摊开手:“要强军啊,实不相瞒,我还兼职了一任期的考工令呢,许都很多军工坊,全是我的人。”
“征筹用于征战交州,交州若降,余下钱财分为两处,一处是战后抚须,治理交州;另一处是强军改器,威慑一方。”
“每一步都要走得稳固,铁马金戈出话权,总之,名目一变即可,征筹的红利则是逐年分给他们,每家都会有利润。”
“当然了,任何一家若是日后犯了事,这利润就停了。”
“哦!
!
!”
孙策、周瑜、秦松,乃至是坐在许泽身边的杨修都猛地惊醒,一瞬间肃然起敬。
原来真正的目的在这里!
贾诩看着这一幕微微一笑,默默摇头,原来你们都看不出来啊,老夫还以为明白人很多呢。
不知道孔明,明不明白此节。
征筹这件事,本质就是下套,将利益捆绑向扬州军队,一方面减轻北方宗亲兵马的防备负担,让丞相可以更好的掌控各家族,遏制其膨胀增长。
另一方面,便是让他们各大家族形成沉没成本,不投则心痒,投了就要上船,一个征筹承诺的回馈利润大致在三成,而这三成加上本钱要在十年内逐渐归还。
十年之内,又会源源不断的生出新的征筹,这就意味着这个年限会永无止境。
换句话说,想拿回钱,就忠诚。
不忠诚,那就便宜许君侯了,可不是他不讲诚信,而是你们自己要交恶。
“你这征筹……要是以后越来越多,各家都跟了你,岂不是你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孙策最后想明白,还是头皮麻,满脸震撼的盯着许泽。
这时,许泽举起了一觥酒,面色郑重的道:“其实,这就要看诸位英豪了。”
“如果哪一日,我们打了败仗,扬州家底全部打空,连守城都难,再被荆州、交州趁虚而入,弄得民不聊生,那会如何呢?”
“那些世家,会想方设法的吞了我许子泓,第一时间将我的家产分食,而后再举任官吏进入扬州,数年之内从扬州百姓身上,狠狠地榨取回去。”
“……”
这番话,令人深思,人深省,也是颇为后怕,秦松、贾诩等善于审时度势的谋臣默默点头。
是啊,这种光耀、信任、荣华,全都是建立在许子泓身上的,或者说是建立在许子泓常胜的基础上的。
一旦颓势,压力将会倍增,而一旦家底打空,许泽面对的一定是万丈深渊,他回头是没有路的。
“哼,绝无此种可能,”
孙策举起酒觥回应,吼声如雷:“扬州必胜。”
“必胜!
!
!”
……
“嗯,嗯,和荆州不要再交战了,莫名其妙……”
交州,士燮一袭褐色长袍,穿着简单朴素,束冠横钗,胡须整齐,此时正在盯着手中的战报,眉头紧皱。
“不妥,不妥,本身交州兵甲不足八万,骑兵甚少,战船亦只能自守有余,和荆州雄兵交锋,终归是要损兵折将,百姓不安。”
“而且,这荆州刘表,一看便是想灭我交州去立功,好投靠许都。”
“实在是谄媚卑贱之徒,刘景升枉为英雄之名!”
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杀我使者,早知道不从荆州起行了。
但是从扬州更加危险,早就有兵马在边境虎视眈眈,还得罪了那个许子泓。
“这许子泓的情报收集了多少?怎么最近还不送来?”
士燮虽然身在交州,没有进取之心,只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