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还不准备出手帮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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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警方快要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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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要是你们再不帮忙，就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把所有事情全都抖出来，大不了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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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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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抽了一支烟，开始按照老板教的那样，又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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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你们会卸磨杀驴，想要让我一个人担责？哼，幸好老子留了一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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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怕死，但是姓赵的，你敢跟我鱼死网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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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点出了赵家，这是一步险棋，如果幕后的人不是赵家，那陈凡以后恐怕就永远查不到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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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过了大概三分钟，手机振动，来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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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破军点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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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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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能到这消息，冯破军嘴角一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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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上钩了，看来老板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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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就是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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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对方打过来电话，冯破军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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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再打。
再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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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对方似乎有些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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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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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破军回道：“抱歉，我现在不信任你们，我怕你们赵家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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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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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破军：“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就一句话，你们要是想鱼死网破，我今晚就可以去投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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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方态度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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