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地画下了一道门的轮廓。
很快,一道宽1米,高2米的任意门已经画好。
笔尖过处,墙壁无声地消融、扭曲,仿佛高温下的蜡。
一个边缘闪烁着幽蓝光晕的门洞赫然出现。
萧然脑海里意念锚定坐标:沙市辉煌国际小区1栋33层大平层,这里是萧然购买的一套住宅。
萧然毫不犹豫一步踏入门中,一阵眩晕感袭来,再等睁开眼,眼前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明亮的吸顶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一整面墙的书柜。
沙市,浏阳河畔,辉煌国际小区,第一栋33层,他的大平层书房。
身后,那扇连接着烽火与硝烟的“门”
悄无声息地闭合、隐去,墙壁恢复如初,仿佛一切只是幻觉。
只有他身上残留的淡淡硝烟味和蒙阴的尘土,证明着方才的穿越并非梦境。
现代都市夜晚的喧嚣隔着落地玻璃隐隐传来。
萧然脱下沾满尘土的外套,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满身的疲惫和战场的风尘,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凝的脸。
换上干净的家居服,他拿起床头柜上早已没电关机的手机,插上充电器。
屏幕亮起,瞬间被蜂拥而至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提示淹没。
最多的名字:沙邦国。
刚开机不到三分钟,电话就迫不及待地炸响了,正是沙邦国。
“卧槽!
萧然?!
你他妈这一个多月死哪去了?!
人间蒸啊!
电话关机,信息不回,老子差点报警说你失踪人口了!”
电话那头,沙邦国的大嗓门震得萧然耳朵嗡嗡响,语气里满是惊喜和后怕。
萧然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却带着笑意:“和尚,少废话。
出来,老地方,喝酒。”
“得嘞!
坡子街老刘家!
等你!
麻溜的!”
沙邦国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坡子街深处那个喧闹油腻的小酒馆。
沙邦国已经点好了几个硬菜:爆炒腰花、小炒黄牛肉、油淋辣椒,外加两瓶绿标的牛栏山二锅头。
“老实交代!”
沙邦国给两人满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上次那批货送出去就没影了,这次回来,是不是又有大买卖?”
他指的是一个多月前,萧然从他这里弄走的那批56半、56冲、56班机,还有前卫导弹和82迫等等。
萧然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闷掉半杯。
火辣辣的酒线直冲胃里,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
他放下杯子,开门见山:“对,买卖,比上次更大。”
沙邦国眼睛“唰”
地亮了,像探照灯:“多少?!”
“轻武器翻倍。
导弹,至少再来二百套射器,配一千枚弹。
82迫击炮翻倍,炮弹多多益善。
还有,这次要重家伙,”
萧然掰着手指头,“大口径的榴弹炮,也要来个几十门!
配套炮弹几万!
等等,还有很多都会买。”
沙邦国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花生米都忘了扔嘴里:“我滴个乖乖!
兄弟你这是要武装一个师啊?!
榴弹炮都整上了?打阵地战?”
他脑子转得飞快,民兵仓库里那些压箱底的“老古董”
仿佛都在向他招手微笑。
“少废话,能不能搞?价格,”
萧然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这次,我拿硬货付账。”
“硬货?啥?美刀?”
沙邦国也压低声音。
“黄金。”
萧然吐出两个字。
沙邦国眼睛更亮了,一拍大腿:“黄金?!
硬通货!
没问题!
现在金价涨得飞起,昨天刚破九百二,就
